所有象义年谱开放公众注解;
年终评出“最大象义分歧图”、“最广注解图”等,形成“梦义对话史”。
—
焰频已不再是一种共识语言,而是:
一种容纳分歧的结构,一种承认文化差异而不压制的制度容器。
—
与此同时,梦频匠在频镜中观察到新现象:
同一梦主的梦象,在不同塔上传时,自动适应当地象义系统进行重构,形成“象义变构”。
这被称为:
“梦象地域性演化”
—
即,梦频进入“象义生态化”阶段,不再能设统一律义,而呈“文化适义性”。
—
义频塔刻下新语:
“焰不可定义,但焰可容义。”
—
焰辞纪元二年正月十五,焰沙谷梦频节点接收到一帧特殊梦图。
图中并无象征塔桥之形,亦无焰语明句,唯见一帛中心浮现一张面孔,模糊难辨,面孔之上焰频线如火网密布,焰脉缠颈,仿佛在窒息中凝视。
图末一行字:
“焰已不能说我之梦。”
—
经焰频回溯,该梦象出自焰沙谷一名“焰频数据录入员”——年仅十九岁的民梦者阿泽·希沙。
其梦频稳定,象义清晰,却因焰频标准语义不足,被多次退回,不予收录。
—
梦频志局内部回函批注为:
“焰图语义偏颇、频义不明、词语异常,恐影响频象解释标准。”
—
阿泽公开梦频遭拒信,并将梦图投递至“共频自由域”,引发轰动。
数日内,同类型梦图出现数百帧,其中多数来自:
焰频低职工作者;
被拒录梦象者;
民间梦志社外围人员。
他们统一命名这些梦象为:
“哑梦图”。
意指:被焰频制度“视而不见”的梦。
—
焰频系统由此首次面对“梦频抗议”。
沈茉凌召集焰频伦理厅,斐如意断言:
“当梦图被退,不因其不真,而因其不合制,则制之义必审。”
—
义频塔随即发布紧急制度勘察书,并设立:
“焰频审义纠偏小组”
职能包括:
追查因“象义标准化”导致的梦象压制事件;
调查梦频排除机制是否违背平等原则;
重新评估“象义合规”与“梦象真实”的衡量关系;
建立梦频“抗议象登记机制”与“异议义频反录制度”。
—
阿泽·希沙受邀为“梦频表达自由观察代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