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母扶着安以建回家,一听这噩耗,差点没翻白眼晕过去。
“妈!”安以雪吓得扶住她。
安以建在旁边也被吓到,拄着拐杖说:“咱爸怎么会男女作风有问题!”
“还不是刘寡妇他们嫉妒我们家有粮食,故意陷害咱爸,还有安以南也是白眼狼,咱爸被关起来,她一点都不关心,甚至还装病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安以雪噼里啪啦地告状,愤愤不平。
安母缓过神来,压根没在意安以南装病,一心一意都是:“你爸呢?”
“刘寡妇咬死咱爸说他强迫自己,那边说刘寡妇是无辜的,然后要送我爸去农场改造。”
“啊!?”
这下子安母是真的晕倒了!
“妈!”
“妈!”
……
安以南躲在家里,吃着用金手指复制的红薯,透过窗户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确定安母晕倒后,安以雪扶着安母回到屋子里。
安以建的腿还没有好,医生说是骨折,他只能拄着拐杖走进去。
安以南吃完红薯,拍拍手悄悄走出去。
恰好,她听到屋子里两个人商量怎么办?
她们左思右想后,咬牙说:“我们发电报给大姐,她肯定能帮我们。”
“嗯。”
安以南听到他们的话也不意外。
她轻手轻脚去村口的山坡蹲到了送信的邮递员,塞了一封信给他。
“这是我爸妈让我寄给我姐的。”
她们家经常寄信,邮递员也熟悉安以南,拿着信件塞进军绿色的帆布包里。
“好咧!”
安以南目送邮递员走后,拍拍身上没有的灰尘,刚从山坡下来,没想到抬眼遇到了厉野。
他举着耙子,显然是要去下地。
他穿着蓝衣黑裤,朴素的衣服配上凌厉的五官,再搭配他手上的铁耙,有种不符合身份的违和感。
安以南避开他的凌厉视线,从他身侧走过去。
厉野忽然叫住她说:“赵婶子说你爸出事,让我有空来看下你。”
赵婶子?安以南反应过来,抿着唇怯弱地说:“嗯。”
厉野看她缩头缩脑,心里说不上来的不顺眼,但又无从说起,只能冷笑说:“我给你的大团结,你没给你家里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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