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图再连频,也不代表可写入政策书。梦非律,焰非命。”
楼子赫举手言:
“若你不听,梦中之焰便成真实之火;若你听了,即使不准,也不失于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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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语民梦使阿兰·摩泽出列,朗言:
“中原之辞精于言策,我族之焰长于感灾。若梦图不用于防患,只留之作饰观,岂不辜负其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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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焰局副典戚言临顺势提出:
《焰梦政议三阶草案》:
一人梦象焰频,可记入档案,不作政据;
二人焰频相近,图象映合者,可设“梦预信号”;
三人以上梦频连轨者,可列“焰策观察册”,参与边政通议会;
此三阶机制,既不令焰图决政,却使焰梦不被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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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议堂首议即将定调。
忽有通义院西南使递来紧急帛书:朔方山镇南隅山体确于近日出现结构裂隙,与钟羽梦图频轨图象重合度达七成。
沈茉凌将帛拍于议桌,言语铿锵:
“梦焰不能代笔,但梦焰可以让我们先拿起笔。”
全堂通过“焰策三阶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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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梦图,首次以制度形式,进入国家边政规划考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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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钟羽之焰频图被列入《焰策观察册》卷首。
帛图之上,不绘火,不绘人,唯余焰脉一道,自地心蜿蜒上升,如觉醒之辞,自梦而起。
斐如意注其下:
“梦不能定未来,但能提醒你,别等未来把你梦中之事写进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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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策观察册公布仅三日,便于通义各院激起波澜。
书律署首席章吏魏元礼于《典辞周简》上撰文《焰频不为政用之律》,开篇即斥:
“焰频感象不可测,梦象虚实难分。焰策入政,乃以未定之辞撼已成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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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文一出,书院九座联署同议,主张:
焰梦不得引为策基;
焰频图仅为民感参考,不具决策正当性;
焰议堂应设“焰梦封条”,防止梦焰染政法根基。
焰梦派反击,焰语局三位梦图典官合撰《梦焰非虚象,乃未来之述辞》,逐条驳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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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茉凌未入争辩,仅赴焰语墙下,独观七日前之梦频焰谱图。塔中引频匠骆应镜向其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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