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杨震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哎,别提了,这个压水井也是有一些波折,那去年给万阿狗打水井,他也说要安装压水井的;
但是水井挖好,万阿狗说,不安装压水井了,就给了钱;
我们辛辛苦苦托了关系让人弄的压水井就砸在手里了。”
杨尘微笑的说:“那二哥,你就把这一套压水井给我用上就成,价格不用压价,就原来的价是多少,兄弟就按原价买下来,算是支持你的工作了。”
杨震一脸不好意思的:“这个压水井都是很难弄到的,我们原价可能有一点的小贵。”
说着杨震高大的个子轻摸了下后脑,一脸的尬样子。
“得,贵就贵点了,最少我这个压水井装好了,以后夏天用水可就方便极了。”
杨震感激的说:“那行,我会安排好,这个等天暖了就开工。”
“哎,不过我打算是我家里后面那块地那里打井,那个地方我打算全部圈进来,以后家里的人可以住的舒服一点。”
杨震点了头的说:“知道,那一块地以前就是何保全的,后面刘叔费了一点手段把地拿到了,给了你?”
“哎,你听说了?”
“哎,是你二嫂叭叭的说了几句,具体我也没有细问。”
“嗯,反正就是这样了,何保全以前不愿意的,后面刘叔把地硬是弄到了我名下了。”
“那行,要不说,是咱们叔呢!”
“行,二哥,我回了。”
“哎,行,你回去吧!”
“嗯。”
杨尘走在村里的小道上,那风雪虽然才停,但是村里还是随处可见的雪堆,很多的孩子们都是娱乐就是堆雪人,打雪仗。
像是余任宝他们那么大的男孩子,特别喜欢搓个雪球,往你那衣服的后脖子领里一塞,然后跑得飞快的跑了。
让你冷得尖声叫。
后背经常冻得红红的。
但是也奇怪了,这半大的男孩子们这样玩,也不见哪个孩子因为打雪仗而感冒,或是发烧的。
往往是关系好的同学,越是这样玩。
今天你得手。
明天他得手。
真的玩得笑得牙齿都要露得冻红了!
牙齿!人家是白的,白的懂不!
但是,大东北的天气,真能把牙齿给你冻成红的!
比如吃红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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