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外的一个女子说:“你呀!好久不来合作社了,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田雨珊马上从缝纫机上起了身,出来房间门一看:“呀,是琴花来了,快进来我这个屋里坐坐,这个屋里烤着火,来来来,我给你做一套新衣服穿!”
谢琴花从小院进来房间里:“呀,他们说你男人给你买了一台缝纫机,我还当他们说笑的,原来是真的啊!”
“是真的呢!”
马敏花笑的接了话。
“哎,都是讨口饭吃,闲得在家里没有事做,给大家做做衣服,换一点小零钱花花。”
“你呀,自谦了,这做衣服的活,虽然累双眼,但是,挣得可比我在合作社上班都还多呢!”
“也没有。”
“对了,我今天来跟你说个事,前天有一个男的在我们合作社里打听你的消息,叫什么。”
谢琴花的右手食指在她的嘴边轻抓了几下说:“哦哦,叫耿海杰的;
那个男人长得惨,像混子,自己骑了个破自行车,梳中分头发,牙齿挫,长相实在是差得很,跟杨尘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田雨珊微微的点了头的说:“那个耿海杰就是以前我娘家那边的同小院的男的,不过,我们很少有机会一起说话,他来打听我的事,有没有说是找我有什么事?”
谢琴花说道:“他来问我,我几句话就怼了他了,我说人家有男人了,你来打听这是什么意思?”那耿海杰不甘的出去的,但是他后面有没有找别人打听就很难说了。”
田雨珊微微的沉思了一会说:“算了,不提他,我给你量量尺寸,一会给你做一套时新的款式衣服穿。”
谢琴花喜的说:“那必须的!不过我可说好了,这做衣服你得让我掏钱的,你要不让我掏钱,我就不穿了,也不要!”
田雨珊拧不过的说:“瞧你这财大气粗的样,我拿你没办法了,这样,我送你几条手帕儿这总是用边角料做的,你不会也不收吧?”
“收收收,这手帕儿还得收的,我这一到换天气,就鼻涕一把一把的,可费手帕儿了。”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
马敏花也笑的把上拿了软尺过来量谢琴花的身材。
这时田雨珊马上说:“我把房间门锁一下,我怕我男人不知道你在量尺寸,怕他一会进来。”
谢琴花慌的说:“呀,那得锁下门。”
田雨珊把房间轻轻的一带上,隔壁的杨尘一听房间门锁上了?
他的媳妇也是一个爱工作的女人。
挺好的,谢琴花?
这个女人他一重生回来的时候就跟她见过面。
谢琴花以前没少补贴田雨珊的。
当时田雨珊让杨尘打得疼得没奶水,还是谢琴花用她的工资买了一袋奶粉送来的。
可杨尘也没收敛,还是天天打,或是骂。
杨尘脑子里想了想以前的事,真是自己就是一个烂人!
真想给自己来个左右巴掌招呼。
而杨尘保养枪支,时不时的听到隔壁的女人们嘻嘻哈哈的笑声音。
不禁在想,小日子越来越好了。
虽然有人时不时的来做衣服,但是他的媳妇有事做,也不无聊,这就是她的兴趣,也是她挣钱的手段。
杨尘一向是认为,女人在有能力的情况下,还是要有一个创收收入的来源。
就算是田雨珊做衣服这样的工作,那怕就是小小的营生,也会让田雨珊的思想里有事做。
有自己的工作的女人,都不会那么容易的陷入自我怀疑的危险负面情绪里。
当然,实在没有办法搞营生的女人,也不要懒,只要把家里的菜园,或是那地好好的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