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也想早点跟她最贴心的冷脸大保姆住在一起,“好。”
陆见深呼吸又乱了。
姜也唇瓣红肿,满面潮红,娇艳动人。
他吻上她唇角未干的泪渍,把她送下车,不厌其烦地告诫:
“别为了不上厕所就不喝水,热了觉得难受就交卷出来,别逞能中暑,我在外面等你。”
“好。”姜也娇气地应。
陆见深往她手心递了把进口钢笔。
派克五一型钢笔,金尖,树脂珠顶,笔夹上是羽毛夹,笔帽触感光滑细腻。
“五几年,爷爷在国外交流带回来的,陪了我很多年,拿过大大小小考试第一,最后一次是军考第一。”他把钢笔包进她的手,“现在是你的了。”
陆老太太余光瞥见,微微诧异。
姜也扑哧一笑,“嗯,你也是我的。”
陆老爷子不是一般人物,这支钢笔价值和意义都非凡。
她好像经常收陆见深的东西。
却很少给他礼物。
陆见深不放心地把车上的水壶也塞进她包里,检查好她准考证,一直送到大门口。
“这两孩子如胶似漆,分开一会就要了老命。”傅文茵笑着挽梁时微的手。
陆老太太才从长孙的警告缓过劲来,见状也点了点头。
唯独梁聿泊阴沉着脸,看着自家的心头肉被狗拱了,心里酸溜溜的。
觉得碍眼至极,西装革履往豪车上一坐,闭眼不去看。
他家崽也就一时新鲜,再过两年...再过两年就腻了。
许久不见的陆震华也抽空来了趟。
“好好考,等考上了,叔叔送你份大礼。”
总参谋长、师长、梁家家主······
附近学生和家长频频张望。
燕京权贵多,却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平日顶多见个排长、能见到团长都算意外之喜,一下见到这么多身份顶尖的人,频频回头张望。
天气很热。
八二年,能读得起书,且一路供到高考的家庭屈指可数。
即使出身不平凡,但几乎所有学子都将其视为逆天改命的机会。
考场罕见的有风扇。
扇叶摇动,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燥热气息伴随紧张氛围。
姜也文化基础在,答题答得很顺利。
距离交卷还有半小时,她就写完了作文《达芬奇花蛋》。
中午和陆家进了考场附近的国营饭馆,单独开了间包厢,喝了解暑的绿豆汤。
她吃不下多少,挑挑拣拣吃了点凉拌西红柿。
被陆见深掐着下巴喂了点饭和牛肚,继续考试。
接下来的数学、英语、政治、历史、地理更加顺利。
不用一半时间做完了卷子。
考完当天,火速飞奔出考场。
撞进等候已久的男人怀里。
“小心点。”陆见深拨弄她头发,“不怕被人看到了?”
姜也耍赖:“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怕什么?他们呢?”
她扫视一圈,没发现傅文茵梁时微他们的影子。
陆见深对她最近的亲昵很受用,伸出大掌,等她大大方方牵上,喉咙溢出闷笑声。
“他们在其他地方等。”
“正好带你见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