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委屈地趴到他肩头。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身体调理好不再难受后,性格却变得难以切齿地黏人。
拧巴又敏感。
还有点脆弱。
凶也凶不起来,激素好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想贴着人不放。
但他很忙。
她掀起湿漉漉的眼眸,眼尾微微泛红,“你从前恨不得把我拴在你裤腰带上,可你现在把我推开。你欺负我,怕我疼,每次却都审核,已删。”
陆见深单手打方向盘急刹进林荫道。
布满枪茧的手放开她,目光落在她白净手腕上。
她皮肤娇嫩,他这几次已经刻意轻柔了,却还是不免留下痕迹。
姜也性格高傲,很少像今天一般可怜温柔。
声音柔得像猫叫,如同羽毛撩拨他心尖。
说的话也直白露骨。
又有些引诱勾引的意味。
他也的确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一刻不离。
陆见深喉结滚动,克制狼狈地移开视线:“我以后轻点,听话,等考试回来,你想怎么缠我就怎么缠我。”
“不要。”姜也伸出双臂,环住他脖子,红唇轻咬他翻滚喉结。
“你不想抱抱我吗?”她得不到满足,娇柔又恶毒地撩拨,吐气如兰:“我好想你,亲亲我吧,哥哥。”
“我第一次跟赵淮相亲,你把我抵在巷子里,听我叫你哥哥时,难道不想把我按着亲吗?”
林荫道前一段路,朴素紧张的考生们争分夺秒捧着课本看。
十几米后的吉普车内,偏偏有个例外,学生之一的小姑娘,不顾父母舅舅就在不远处,撩开手,像画里跑出来专门勾人的妖精,腿又白又细,攀在他身上,柔软红唇大胆厮磨他。
是的。
他口是心非,当初心里就想这么做了。
在巷子里压吻她,弄得她泪眼盈盈求饶。
折返回茶馆,让赵淮看清楚,他骄矜漂亮的相亲对象,嘴巴是怎么被古板守旧的养兄亲肿的。
再在陆家浴室前咬她逼她,捆起来让她一辈子老公哥哥轮着叫。
中间发生波折,但现在也不迟。
陆见深再也抑制不住,捏住她软白下巴,撬开她唇,强势凶狠吻下去。
再狠狠把她压在座椅上。
柔软贴坚硬。
滑腻的触感如一记猛药,勾走他理智。
“非要在考试缠我,前几次要你死活不愿意叫,那天在车上还跟我生气,敢不敢了?再叫声。”他嗓音粗哑得厉害。
冷淡清高的陆首长说起了街上粗汉子的浑话。
姜也泪眼汪汪,战栗不已,“唔——”
不知过了多久,删
她气喘吁吁坐在副驾驶。
心满意足道:“扣子没扣好。”
以前刺激他,虽然很高兴,但还是有些得不到满足。
这次刚刚好。
“嗯。”男人再度倾压来,替她扣好扣子,‘嘶’地拉上拉链。
胸膛碾压她,俯身扣紧安全带卡扣。
他双眸又黑又沉,沙哑的声音抑制边缘的欲望:“我也想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这样的滋味。
因为爱她,所以对她有欲望。
他经常想她想的要发疯。
“很快,等打完结婚报告,我们就能正式住在一起,到时候我天天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