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知道,要是里面掺了水,这账目上就会有不少的空间可以操作。
虽然不是最早的那一个,可小酒馆的公私合营还是比较引人注目。
“范金友伱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有三天就要进行盘点,如果我拿不到股息,到时候我一定要找街道给我一个说法。”
前些日子得知小酒馆竟然陷入困难,大娘就开始调查,很容易打听到何雨柱的过往。
自己也没有烧高香呀,怎么公方经理的职务竟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三天后,这三天时间里范金有想了无数的点子,可惜都没有成功的让小酒馆恢复正常。
“李主任,你客气了,你也是被范金友蒙蔽,这事情不怨你。”
何雨柱没有想到经营的事情还落在自己的头上,自自己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就说:“我不行啊,没有足够的经验。”
“这老话说的好,责人之心则己怒己之心怒人,既然街道主任让我把小酒馆经营恢复起来,那也就责无旁贷。”
街道主任说:“何同志,我们相信你一定能把小酒馆经营的很好,希望你也不要让我们失望,这个事情就这样定了。”
“我?”赵雅丽很惊讶,原本以为自己过来旁听只是走个过场,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一个让人十分意外的消息。
这办事员还没有当上几天,眼下连普通的办事员都不是了,直接被扫地出门。
马连胜还想解释,范金友就骂:“你说你不是混蛋吗,你是拆我的台。”
“还能有谁范金友呗!”何雨柱说。
何雨柱点点头:“是啊,我也没有开过小酒馆。你又怀着身孕,总不能咱们去替他打工吧。”
把小酒馆的经营权交给何雨柱,让他来负责经营。
赵雅丽和孔玉琴商量后,直接去街道反应,这辛苦上班一个月,到最后一分钱都拿不到。
“何老板,我也听你的,你说话管用。”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无情呢我这都来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
居委会的大娘问:“何雨柱,这小酒馆如何经营还要听你这个专家的意见。”
“听啊,当然听你的。”何玉梅率先回答。
说着然后用手肘戳了坐在旁边的范金友。
也把自己的想法和街道主任进行了沟通,李主任也赞同她的这个意见。
马连生道:“也经常可以喝几两。”
范金友说:“可是你媳妇他会开呀?”
“这个.”
范金友这下才明白,原来马连生进的酒竟然是掺了水了,这不是在坑自己吗?
气的把桌子一拍:“好你个马连生,我怎么说客人来了一回第2次就不来了,原来是你在酒里掺了水。”
这前面的三缸酒连同仓库里面的存的酒,明天你全部给我退了。
赵雅丽看的也明白,范金友自诩能耐大,可精神小酒馆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也就把小酒馆干黄了。
我怎么可能选择会帮助对方呢。
两人是表亲,总要拉他一把,不至于被何雨柱辞退了。
要是退不掉,不光这个岗位没有了,我就要通知派出所拿人了,你这可是标准的投机倒把。”
街道主任说:“何同志,小酒馆落到这个局面,是我识人不明派遣了一个不合格的人员,在这里我向你道歉。”
见何雨柱选择不帮自己,范金友丢下一句威胁的话,转身离开了。
这一个公私合营没有把何雨柱给弄倒,反而让自己丢尽了脸,从一名街道干部零落成居委会里面的普通办事员。
张了张嘴,片刻后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中忽然有了感觉,原来并不是自己经营有问题,都是被马连生害的。
“是,我一定认真工作。”
这也说明,虽然之前都是徐慧真在操持这些店铺的经营,但是何雨柱也是懂经营之道的。
居委会大娘说:“范金友,以后你就是这小酒馆里面的普通职工,要老老实实的服从新领导的指挥,要不然你连这份工作都没有。”
“范金友?他还有脸来呀。”徐慧真惊讶的停了手里的活坐直了身子问。
赵雅丽见几人都望着自己,也知道只有自己来开口。
“没有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在我媳妇跟跟前说我的坏话,这反而又过来求我放过你自己,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所有人都在,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街道主任坐在中间一边是居委会大娘另外一边是何雨柱,其他人都坐在两侧。
怪不得见到牛爷片爷邀请他们来小酒馆喝酒,一个个都笑着摇头说没有时间,原来他们都品尝出里面掺了水,心中准是以为自己掺的,不好意思直接说呀。
其他几个人也都转头注视马连生,都是很震惊的样子。
何雨柱说:“我呢,在烟袋斜街也开了一家酒馆,小孩舅和老丈人都是酒厂里的师傅,眼下他们也自己酿酒,烧刀子里面的事情就没有我不会的,你这酒里掺水了,知道吗?”
范金友只能忍了下来,能保证工作,就是最后的底线了。
“正儿八经的烧锅子?我看呀,不见得吧,这不就是往水里掺了酒的吗?还是正儿八经的呢!”
“我没有找你算账,那就不错了,还想让我帮你,门也没有。“
自己还不如范金友有水平呢,眼下能当上公方经理那就是天上掉馅饼。
“这水要是你侄子掺的,那就是你们家不地道,要是酒厂那边掺的就是厂家在坑人。
何雨柱问:“那接下来谁是公方经理?”
居委会大娘说:“以后公方经理是赵雅丽,她之前在供销社当过营业员,应该懂一些经营。”
这要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何雨柱或许会一时心软答应下来。
“你给我等着,咱们没完。”
不能让那些商人看到因为参加了公司合营,到最后生意都黄了,被迫关门那是不可能的,一定要把小酒馆重新经营好。
马连生装作一脸的震惊,说:“不能把那可是我侄子。”
“什么不可能。”马连生诧异地回了一句。
何雨柱说:“咱们是开小酒馆的,不是开饭店的,以后啊,这两边的生意要分开,这边是小酒馆,隔壁晚上是饭店,这中间的门给我封上。”
“什么?为什么要封上?”范金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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