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靠着谢执砚,洗不掉舒楹资本家大小姐的嫌疑,只有自身的能力够硬,才可以挥拳打破那些偏见。
否则总有一些人会装聋作哑,只听自己想听的话。
这是舒楹的机会。
谢执砚双手抱肩,眉头皱的更深了,“你的手劲儿怎么越来越大了?最近偷着吃激素了,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叶湛英冷笑了一声,“那可真是可惜了,我就应该给你镶墙里。”
只要一想到他能跟舒楹朝夕共处,叶湛英就恨得牙痒痒。
他凭什么呀?
谢执砚沉默了。
他明白她是在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只是在对上江云舟的视线,一张脸又陡然冷了下来。
江云舟自然也发现了他,两个男人的目光相撞,大有暗暗较量的意思。
江云舟其实并不认识谢执砚,他只是从家人的口中听说过这个名字,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本人,样貌确实不错,只是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不像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
他想着,舒楹婚后的日子过的肯定不舒坦,他们这个职业,大多都是打打杀杀的,虽然能够理解,可是面对家人没有柔情似水,那日子也太难熬了一些。
更何况舒楹本身就是一个温和的人,恐怕他们的婚姻中,她要包容的更多。
想到这里,江云舟对谢执砚就更多了几分不屑。
一个只有名声在外的男人,却撑不起家里的事,也不过就是个纸老虎。
无论别人把他描述的多么厉害,可是回到本质,他就是一个很粗糙的人。
仗不可能一直打,可是这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江云舟对谢执砚不熟悉,可是谢执砚对他却了如指掌。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并不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们早在八年前就已经见过了。
那时候他早就知道和舒楹的婚约,恰巧去沪城出公差,鬼使神差的就想要去舒家附近看一看,到了和平巷,舒家门都还没有进去,就看到了送舒楹回来的江云舟。
两个人并肩走在一起,舒楹还抱着一摞书,他们有说有笑,极为自然。
谢执砚和舒楹见面的机会不多,两个手的手指头能数过来,可是每次见面她大多都是文文静静的在父母旁边,或者规规矩矩的答话,或者优雅的吃东西,却从没有这样明媚的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