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挺好。”
无话可说的何雨柱,接满了一盆水,悻悻的回了自家屋里。
等他再次出来时,手里拿着根绳子,直接行至东厢房的柴火堆旁,捆起了柴火来。
闫埠贵揣着袖子从前院溜达过来,刚进中院就瞧见蹲在水槽旁搓衣裳的薛小凤,
脸上堆起一丝假笑:“小凤这是忙着给孩子们备年呢?看这衣裳洗的,多白净。”
薛小凤抬头冲他不咸不淡地笑了笑,
手上的活计没停:“三大爷这是往哪儿去?您不搁大门口晃荡了?”
“嗨,这不过年了嘛,串串门子。”
闫埠贵眼珠转了转,“刚见棒梗一阵风似的往前院跑,这是有啥急事?”
“家里少点东西,让他去找他干爹送点儿过来。”
薛小凤擦了擦手上的水,低头继续搓着衣裳,没再搭话的意思。
闫埠贵讨了个没趣,也不再多问,溜溜达达往后院去了。
后院西厢房窗前,许大茂刚把最后一张窗花贴好,就听见闫埠贵的声音在月亮门处响起:
“大茂,你家那鸡到底啥时候杀啊?别等会儿炖不熟,耽误了年夜饭。”
许大茂从鼻孔里 “哼” 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三大爷,我家杀鸡关你啥事?
难不成你还想过来蹭口汤喝?”
闫埠贵被噎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嘟囔道:“我就是问问,你这啥态度,真是小心眼儿。
再说了,你不是应下我,给我几根鸡毛的吗?你想说话不算话呀?”
“几根鸡毛?”
许大茂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三大爷,您这算盘打得,隔着俩院子都能听见响。
几根鸡毛能值当什么?您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闫埠贵脖子一梗,脸上的褶子都绷紧了:“那怎么不值当?
攒着做个鸡毛毽子,给孩子们耍着玩也能值几分钱。
这都快过年了,让孩子乐呵乐呵不行?你当初答应得好好的,
唾沫星子都溅我脸上了,现在又想反悔,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等杀了鸡,
鸡毛给你留着就是,别在这儿杵着烦我了。”
两人正拌着嘴,何雨柱背着一捆劈柴慢悠悠地往后院走,
刚进月亮门就瞥见许大茂那副得瑟模样,嘴角一撇,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不是许大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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