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重点,”邢星雅厉声说,她试图用目光压倒我。我说“尝试”,因为尽管我仍坐在我的王座上,而她站着,但她脸上的怒容只让我感到有趣。
"那正是我要说的,”我说,并不在乎她的手下们会不会喜欢我所说的话。这是一个事实,在他们睡着的时候杀死他们比让他们醒着并明白发生了什么更人道。或者,天哪,不让他们逃跑,以为自己正在奔向自由,却被从后面击倒。
嗯,那个最后一个似乎有点意思,也许我会把它存起来,以防我们再遇到军人或摩托车手。我本来想把掠夺者添加到这个列表中,但我知道他们永远不会逃跑。
"这里有女人和孩子,”她说,脸柔和下来,几乎看起来像是在求我饶恕。
“然后呢?”我叹了口气问道,我清楚地知道这里有女人和孩子。该死的,我不会感到惊讶如果这里甚至还有婴儿。也许我可以让婴儿活着,毕竟,他们不可能吃过人肉。除非他们的父母给他们喂的人肉汤。我得想一想这个问题。
“你不能杀害妇女和儿童。你不是那种人。你甚至给了我们一辆车!”她说,逻辑让我震惊,不确定我给他们一辆车让他们逃离试图杀害他们的人,这意味着我不能杀死其他人。
“我会杀了他们,”刘余增主动说,当他走近我的王座时。他把我抱在怀里,然后转身坐在王座上,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召唤他的黑雾围绕在他身边,并准备将它们释放出去,但我迅速阻止了他。这就像让暴力接管杀戮一样,只是为了让我不必感到难过。
我刚刚答应自己要变得更强,我可以做到这一点。是的,这很悲伤,男人、女人和孩子都将死在我的手中。但是需要这样。况且,如果他们发现自己吃了什么,他们可能会选择自杀。尤其是首先被烹饪的通常是孩子,更容易解释他们的消失,而且肉更嫩。
“你确定吗?你不必这么逼自己,我知道你一直在进步。只要慢慢来,让我或者你的男人去做杀戮就行了,”暴力说,她的声音像一条温暖的毯子一样包围着我。
我微笑着看着刘余增。“我需要做这件事,”我说着,昂起头。
“然后你做你需要做的事情,其余的人会支持你,无论你需要什么,”陈子涛说着,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到他正盯着邢星雅和她的手下,几乎是在挑衅他们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