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拍她,被她巧妙躲过,又转头去看诺茹,“母后你看苏姐姐,老是笑话我!”
诺茹看着两个女儿嬉笑打闹,面上笑意止都止不住,皱了皱鼻子拍我的手,
“我看啊,你苏姐姐说的都是实话。”
我一下抽回手,面颊已经染上红晕,“母后!你也和苏姐姐一起笑话我。”
两人看着我恼羞成怒的样子,乐得哈哈大笑。
诺茹拿起我扔在桌上缝了一点的手帕举到眼前看,“小微,你这缝的可是并蒂海棠?”
要绣的花样我早就用笔画在了手帕之上,所以即使没缝完还是能够看出图样。
没想到诺茹一眼便认了出来,我慌忙从她手中将手帕拿回来攥在掌心,小声地说,“母后的眼光真厉害。”
“寓意不错,只是并蒂海棠并不多见,你如何识得?”
我老老实实回答,“在阿怀的心境之中就生长着这样一棵并蒂海棠。”
听到我的回复,诺茹与苏锦眠对视一眼,笑意更深,“玄珩连心境都让你自由进入,可见潜意识中也不曾对你设防。”
我听出她俩又要夸薄从怀,赌气地撅了噘嘴,“我也不曾对他设防啊。”
苏锦眠抓住话头,“你的心境他也去过?”
我仔细回想,记忆里似乎没有薄从怀进入我心境的画面,但是为什么会下意识觉得有呢?
我的心境……是什么样子呢?
两人看我迟疑,不免好奇,“怎么,玄珩没去过?”
我茫然地摆了摆头,“我记不清了。”
“为何会记不清呢?”
“我记不清,我的心境是什么样子了。”
两人对视一眼,觉出不对劲,“难道你自己也没进入过自己的心境?”
我看着前方,心中一片迷茫——
那里似乎一片虚无,那里似乎布满灵花灵草,那里似乎是满山摇曳的红花,那里似乎...有一座等着我回去的小木屋。
一些零散的片段猛地浮现在眼前,一闪而过的金色头发,伴随着飘落而下的红色花瓣,一同在眼前摇曳。
到底什么样子才是我的心境呢?
突然觉得有些头晕胸闷,我捂住心口,没来由地感受到一阵心痛。
两人看出我的异样,立刻朗声叫来侍从去请御医,顺便把在书屋里下棋的两个人叫回来。
我被扶着斜靠在罗汉床一侧,一位御医在给我把脉。
薄从怀和玊骋一同冲进寝殿,玊骋的面上还算平和,薄从怀则是紧皱着眉,十分担忧。
“诉诉”,薄从怀将目光落在凝神把脉的御医身上,“我未婚妻如何?”
玊骋按住他的肩膀,“别着急,龚御医是丰煌宫医术最精湛的御医,且让他号脉一观。”
话音刚落,御医点了点头收回了手,转身向众人行礼,“岂敢当王上谬赞。”
玊骋一摆手,并不准备与他多言其他,“我妹妹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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