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傻柱回了房间,打开自己饭盒就开始吃。
至于聋老太,还是算了吧!
原本他是准备自己前脚做好人给饭盒,让杨翠兰后脚就去抢走,给聋老太施压。但因为昨晚的事情,他跟杨翠兰已经分道扬镳,自然不可能继续那个计划。
如果聋老太一直不死,他岂不是要演孝子贤孙,就这么伺候她几年、十几年,想到杨翠兰那晚说的那些话,他想到要继续伺候聋老太就火气很大。
再加上今天早上在贾家的事,就更没心情了。
短时间不能拿到聋老太的房契和转赠协议,那他傻柱就不准备跟她演戏了。
先饿她两天,然后直接去摊牌,反正这院里除了自己,没人会管她,就不信她到时候不妥协。
这样想着,傻柱狠狠地嚼着饭盒里的鸡肉,这是今天给李怀德做饭时特意提前截留的。
正吃着,秦淮茹突然推门进来。
看到饭盒里的肉,两人同时一愣。
这让秦淮茹酝酿很久的准备差点破防:‘早上才说好每周要带一个肉菜给我家,结果你自己倒是先吃上了!’
想到自己来的目的,秦淮茹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就这么站在门口,穿着那件蓝布棉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眼睛却低垂着,像是藏着几分愧疚和委屈。
傻柱终于还是先开口了:“秦姐,不在家吃饭,这时候来找我,啥事啊?”不过语气却很冷淡,又夹了块肉放在嘴里。
早上被逼着下跪的屈辱还在脑子里翻腾,此时自然不可能给什么好脸色。
并且在他看来,刚给了秦淮茹两个饭盒。
她这时候过来,肯定是又有事要找他帮忙。
既然如此,自己又对她的身体感兴趣,拿捏一些也就很正常了。
秦淮茹没急着进屋,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抬起眼看向傻柱,
“柱子,我知道你今天早上受了委屈,我这心里……其实也一直过不去。”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我来,就是想跟你好好说说话,行吗?”
傻柱冷哼一声,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秦淮茹低着头走了进来,顺手把门带上。
傻柱刚刚还想着拿捏的姿态立马有些崩溃的趋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关上门,莫非秦姐真的跟自己想的一样,跟杨翠兰一样不满足?”他心中想道。
她站在屋子中央,环顾了一下傻柱那简单得有些寒酸的家,
“秦姐,我累了一天了,想歇着,你有事就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