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嫂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这是勇于跟邪恶犯罪团伙做斗争,怎么能光想着要好处?”
郑文山没法解释,只能插科打诨,嬉皮笑脸地回应。
娄晓娥也不是真的要跟他理论什么,摇了摇头正色道:“文山,你不觉得这事很邪门吗?那人明显是冲着小朵来的……”
“我明白,”郑文山也不再说笑,“晓娥嫂子,我也觉得很蹊跷,刚才已经跟李所长说了,他答应会帮我好好查查那人的底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把他们都抓住。”
“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晓娥嫂子,我刚才身上沾到点血,你再帮我看会小朵,我回屋换身衣服。”
说着把小朵放回地上,急匆匆地进了屋。
娄晓娥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一句:“……”
“小朵,我们来做游戏……”
郑文山的确很着急。
李所长过来调查花了太多时间,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距离他从军庄公社出来已然过去一个半小时。
需要他抓紧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没时间耽搁。
最要紧的是要“审讯”刚才在胡同里抓到的那个女人。
进了房间,他关上里屋的门,拿了一身外套进了空间。
同时不忘嘱咐小红看着小朵,拦着别让她回屋。
崔凤仙此时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如果能死,她早就去死了。
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更是心理层面的崩溃。
在她的眼睛里,当时看到娄晓娥抱着郑文朵从四合院出来,急匆匆地往她这个方向走,就知道坏事了,因为葛三青没跟着。
不过她也来不及想太多,准备她们两人一过来,她就动手。
只是这念头刚起,感觉背后被人轻拍一下的同时,面前景物一闪,从胡同变成了田野。
这也还就罢了,关键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地上,连指头都不能动弹。
就那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半个小时,总之非常煎熬。
事实上这时候郑文山正在“处理”葛三青,没工夫管她,才会让她有那么一小会的安宁。
等李所长给他做完笔录,开始问询其他人,郑文山在那也不能独自离开,他才用意念在空间里对崔凤仙用刑。
水刑、火刑、针刑交替使用。
关键是她面前没有一个人。
水刑就是远处飞来一条毛巾,自动盖在她脸上,然后就有水不断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