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发现了亲爹和刘寡妇有私情的事情。
她那时候纠结几天还是告诉了安母。谁知安母一巴掌甩过来,说她现在喜欢撒谎。
安以南捂着脸不知所措地解释,可安母不听解释又将这件事告诉了安父。
安父听到这件事,也打了她一巴掌。
“年纪轻轻就知道撒谎,真丢人!”说着给她关在房间一整天,不给饭吃,说是给她教训。
安以南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说真话安母不信她。
后来,她愈发沉默寡言,看到什么,见到什么都藏在心里。
现在她重生回来,对于安父跟刘寡妇有染这件事,她不想做哑巴。
上辈子,父母对她动辄打骂,然后洗脑她,说她是姐姐,需要照顾弟弟妹妹。
现在,安以南笑起来,眼神愈发薄凉,从衣袖里拿出火折子,扔进不远处的草垛里。
她迅速转身走人,风中很快有浓烟冒起。
大队长家,忽然有人在敲门。
“谁啊!大半夜吵!”大队长骂骂咧咧披着衣服走出去。
“不好了大队长,西边的粮草仓着火了!”
“什么!”
大队长脸色铁青打开门,领着好几伙人打着煤油灯赶往粮草仓。
等他们到达的时候,粮草仓没大事,就是附近的草垛着火,刚被扑灭。
大队长松口气,随后恼怒地说:“好好的草垛怎么会着火,大家伙一起去附近看看,是不是咱们村里进贼想偷粮食。”
粮食可是到过年要统一给公社,这时候可不能马虎。
大队长阴沉着脸,举着煤油灯带着大家伙四处去搜查。
玉米地里,安父和刘寡妇听到嘈杂的声音,各自面面相觑,为了不被人发现赶紧穿好衣服往不同的地方走去。
谁知安父没走几步,迎面遇到大队长带着人搜查可疑人员。
“哟这不是安叔,你怎么在这里?”
大队长眯眯眼,举起煤油灯,身后有人认出安父好奇地打招呼。
“我这半夜睡不着出来找茅厕。”安父露出局促的笑。
“不对啊!安叔家的茅厕不是在南边?”
“我家茅厕有人在上。”安父摸摸脑袋,憨厚老实地摸摸脑袋。
“那你可小心点,这大半夜出门路上会有蛇,前几天我家婶子晚上出门不小心……”嘴碎的年轻人念念叨叨被大队长不耐烦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