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到消息说,四殿下在溪山县遇刺身亡。”
“什么?”安庆帝豁然站起身。
薛相脑子里嗡的一声,遇刺身亡?他还在殚精竭虑为他的外孙谋划斡旋,他的外孙今日便遇刺身亡了?
“你……胡说……”薛乾抖着手指着门外跪着的内侍。
内侍双手呈上一件染血的玉牌,孙公公接过来,双手呈给了安庆帝。
安庆帝眸光轻颤,虽说这个儿子不成器,但他也没想过要他的命。
薛乾一眼看到那件熟悉的玉牌,面上血色褪尽,轰然倒地。
“薛相……”朝臣中爆发一阵慌乱。
“早该如此!”朝宁听到消息的瞬间,将手中一根玉簪折断。
玉簪应声而断,咔哒一声,惊得房里的八哥开口大叫。
“公主是我的。”
朝宁心中一痛,“是你的,你回来呀!”
“等我回来。”八哥又开口了。
朝宁闭了闭眼,“骗子。”
御书房。
安庆帝神色有些哀伤,他刚失去了一个儿子,刚才后宫又传来消息,薛嫔听到老四死讯受不了,自尽了,好在被婢女及时发现,救了下来。
朝宁步入御书房的时候,正看到愁眉不展的安庆帝。
“父皇。”朝宁一身素白衣裙徐徐走来。
“你来了。”安庆帝揉了揉眉心。
朝宁走到安庆帝身侧,伸出三根手指,搭上他的脉。
安庆帝由着她动作,“又开始学医了?”
找点事做也行,省的整日想那个质子。
“父皇最近忧思过度,气血瘀滞,儿臣曾有奇遇习得一身医术,若父皇信得过儿臣,请恩准儿臣为父皇开一副药。”
“奇遇?”安庆帝挑眉。
“儿臣云州之行曾意外落水,被水冲到药王谷,被药王南澈所救,成了他的亲传弟子。”
“竟有此事?”安庆帝挑眉。
朝宁点头,“那让儿臣为父皇开副药吧。”
安庆帝颔首,朝宁提笔蘸磨,很快开好一副方子,安庆帝吩咐孙公公,拿到太医院照方熬药。
“说吧,找朕有什么事?”安庆帝望着她。
朝宁抬眸,眼神坚定,“儿臣想去一趟殷国。”
安庆帝眉头微蹙,疑惑道:“为何?殷暮宸不是已经死了吗?”
“已经三个月了,殷皇却迟迟不为他发丧……他活着没过几天好日子,儿臣不忍心看他死后也得不到妥善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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