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有几个酒楼,和歌舞升平的蟠龙镇比起来,镇平县就是平平无奇,清汤寡水。
店家道:“这位小哥,一看你就是乡下来的,不了解我们县太爷的作风。”
钟小小:谁说的,她都有县太爷亲笔提字好不好。
店家看了眼三个孩子,小声道:“我们县太爷他,他不行。”
钟小小:“你怎么说话呢!”
县太爷他可是个男人啊,还是个明断是非的好官,怎么能说他不行?
“这不是摆明了事实吗?”店家道,“咱县太爷都几岁了,还没有家累,孤家寡人一个。”
钟小小如遭雷击,想起县太爷那花白的胡子,苍老的面容,她这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瓜。
有种全世界都知道,只有她不知道的感觉。
店家没好气道:“他自己不行,也不许别人行,不喜欢属下逛窑子,上任两年,硬生生把县里的官窑给逼得关门了。”
钟小小:这多少是有些变态了。
杂货铺老板娘道:“要我说挺好。
老爷们下了衙不回家,竟去那些地方听曲,赚的银子都霍霍在那些狐媚子身上,自家媳妇儿辛苦操持,才省得几个钱。”
“你懂什么!”杂货铺老板回头骂了句,道“如今更好,县里连赌博都不行,街上斗蟋蟀,他都命衙役冲了好几回。
十几两一只的大将军都给踩死好几只呢。”
钟小小回头一看,南宝的天塌了。
这是什么县令啊~
不许赌博也就算了,连斗蟋蟀都被冲了。
他也不说禁止,就整日让衙役冲你的摊子。
钟小小:他们县太爷多少有点洁癖在身上的。
别人家的城管搞得民不聊生,他们家县太爷连蟋蟀都不给斗,更别说明面上的那些赌坊,估计都转到地下去了。
南宝:促织经白背了,555。
东宝在边上冷笑一声:“谁让你做这种生意呢?就是不稳啊。”
东宝是懂怎么往兄弟身上插刀的,南宝都红温了,钟小小忙将兄弟俩隔开。
“娘怎么说来着?”钟小小道。
南宝抿着唇。
贝儿安慰道:“南宝哥哥,至少你玩儿得开心了。”
天天和村里小伙伴斗蟋蟀,玩得不亦乐乎。
南宝表示并没有被安慰道,整个人丧得不行,走路上都是飘的。
钟小小说去买糕团买馅饼都振奋不了他的精神。
兄弟俩性格决定了他们选择不同。
东宝做事喜欢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南宝么,就喜欢梭哈。
虽然南宝现在对县太爷深恶痛绝,但还是跟着钟小小进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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