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已经将秋千需要的木板都准备好了,宁墨则是拿着木板,对它们进行打磨,防止有些不平或是倒刺的地方将人刺伤。
宫殿的院子外似乎传来了宦官的通禀的声音,但宫殿内并没有宦官作为回应。
外边的人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便由宦官在前面打头,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宫殿里来。
刚一推开宫门,外面来的那行人就正对上宁墨两个,双方大眼瞪小眼,都有些认不出彼此。
倒是小宫女惜春,率先认出了对面人的身份,将手中的木板一扔,站在了宁墨的身后。
那边的人仔仔细细地看着宁墨,显然是在打量宁墨如今的状态。
待认出是宁墨之后,懒洋洋地对着她行了个礼。
那人的纤腰柔弱无骨,光是对着宁墨那一折腰的风华,就足以吸引人全部的视线。
那腰不盈一握,懒懒地一折身子,就妩媚无比,身上上好的蚕丝随之流动,折射着熠熠的光辉。
宁墨的视线落在她的那张脸上——
容色如雪,秀目凤眉,樱唇含笑,目如秋水,琼鼻娇俏,美玉盈光。
这样的人,我见犹怜,更何况那齐宣王。
只是,夏迎春抬起头来时,看着宁墨的眼神却并没有那么平静,沉静的眸子中盛满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两人先前已经交过手了,那次钟离春虽然让她险些下不来台,但自己最终也没有讨到什么好。
如果真的算起来的话,钟离春身上的这些伤,也算得上拜她所赐...
一想到这,夏迎春的脸上就扬起一抹有些似哭非哭的模样来。
对着宁墨泫然欲泣,可怜巴巴地说道:
“娘娘恕罪...都是迎春不好。在您出事之后,迎春就想来探病,亲自在娘娘身边侍疾的。是大王不许,说妾身什么忙也帮不上...”
宁墨打断了夏迎春看似赔罪实则炫耀的话,冷静地说道:
“大王不在这里。演戏无非如此全套。”
夏迎春暗暗皱了一下眉毛,这个王后果然是直来直去的人,一点儿弯都不带拐的。上次是,这次是。
照理说,这么大大咧咧直肠子的人,在宫中早就足够死八百个来回了。结果她偏偏还能当上王后!
真不知道是什么鬼运气!
夏迎春的视线落在宁墨包着布带的手和脚上,眼眸里闪过一丝暗光,随后看向小宫女在地上那一堆东西,状似无意地说道:
“娘娘真是闲情逸致。怎的,如今已经撒手朝政,最新木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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