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自甘下贱吗。
昭昭摆摆手,示意别提这茬儿:“就当哄傻子玩了。”
她拿了纸笔,闭眼回想了下那小妾的五官神态,落笔描画出一张美人图,满意地递给小多:“去寻寻有没有这模样的姐儿,神似的就行。”
小多举起来看了看,嘀咕道:“你是想给那胖蛤蟆送女人?让那小妾溜酸吃醋?”
昭昭倒了杯酒一口闷了,笑骂道:“干爹干娘?干他爹干她娘!那胖蛤蟆管不住裤裆,我便寻几个带脏病的姐儿送他,两公母等着一起发烂吧。”
她今晚醉得厉害,走路时深一脚浅一脚的。小多怕她摔着,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就这样走到了一处露台前。
只见一人倚栏亭立,一身白衣在月光下如霜似雪,拂过他发丝的风吹到小多鼻间,是冷冷淡淡的沉香味。
小多疑心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才喃喃道:“……言哥?”
修逸回过头。小多见果然是他,错愕道:“你怎么来了?”
“他鬼迷心窍……”昭昭晃着步子走到修逸面前,一点也不害臊地用手指挑开修逸的衣领,见她留下的牙印果然没消,很得意地笑了笑:“莫名其妙地就跑来了……对吧?”
修逸用扇柄挑开昭昭的手,冷漠道:“没大没小。”见她醉得步子不稳,捏着她后颈往外走,对小多说:“她刚吐过,肚子里空的。你饿不饿?”
小多懂他的意思,忙说饿。
夜已经深了,青崖楼后厨不开火,三人只好去夜市寻了个胡人烧烤摊,点了一堆牛羊荤膻之物。
昭昭一口酒一口肉,还在骂着那两公母。
修逸淡淡问:“你顺心的事就这一件?”
昭昭用手支着头,脸上撑出笑:“不然呢。”
桌上顿时静了。
小多鼻观眼眼观心,心想自己在这里他俩说话不便,寻由头开溜:“旁边就是花柳巷,我去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姐儿。”
他一阵风似地跑了。修逸好奇道:“他找女人做什么?”
昭昭简单解释,修逸说她玩得脏。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大活儿还在后面呢。我的脸岂是那么好踩的?”
她用穿肉的竹签摆出一个杀字,又问了一遍:“你来做什么。”
修逸抿了口酒:“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没等他说,昭昭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两人从未离得如此之近,近得他能看清昭昭猫儿似的眼睛清澈而冰冷,其中浮着一点猩红,是他的眉心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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