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仁奇张口就骂:
“叫你不要打扰我,非要在那说话!”
“你那么怕,当初为什么还要出那个主意去招惹那个姓赵的!”
“爹……”
明明是你自己不行,怎么还能把理由扯到我身上……艾玉杰的表情委屈极了。
他做出一副愧疚的神情:
“爹,主意是咱俩商量做下决定的,只是没想到那个姓赵的突然出现打破我们的计划。”
“但既然是咱两一起做下的决定,那也不能因为失败了,把错误全推我身上吧……”
“您那晚在矿上的错误,明显比我大得多,而且听外面的吼声,那个姓赵的想杀您,是为了那些矿工的性命,这原因也在您身上。”
事实如此,艾仁奇也不好再说什么,安慰道:
“行了,血枭帮都过来布防,帮众个个都是亡命之徒,魏家三兄弟全是小宗师,三个人合力哪怕对上宗师级的武夫也不带怕的,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
随后他站起身,将蘸满大酱的尖椒喂给运动伙伴补充体力:
“现在他们肯定正在交手,那个姓赵的武夫虽然狠,但我感觉还是没有魏家三兄弟狠。”
“接着奏乐接着舞!”
轰隆——
外面传来房屋倒塌的声音,由远至近。
骤然听到这个声音,艾玉杰吓了一大跳,但想到艾仁奇说的话后,又放下心来:
“爹,等弄死那个姓赵的武夫后,咱们再花点银子,让血枭帮去城里把岳红嫣掳来,慢慢折磨她!”
听到儿子这么说,艾仁奇也有点心动,就在他思考可不可行之际。
咔嚓——
黑黢黢的圆球将木门撞碎,砸进艾仁奇怀里,将他击飞出去仰摔在地。
“咳咳”
艾仁奇捂着胸咳嗽两声,抖动着手拿起怀里血淋淋的人头,看清是魏浩腾的脸后,骤然失声。
赵继歌缓缓的走了进来,他的整张脸都有些变形,下巴无力的斜挂在脸上,鼻梁扭曲的如同蚯蚓,满脸火龙果,手里还拧着半具无头尸体,在地上拉出一条血线。
“啊!”
瞧见如此惊悚的场景,屋里的舞女们吓得惊声尖叫,艾玉杰瘫软在地,浑身颤抖不止。
看清屋内开趴还拉小曲带伴唱,赵继歌掰正脱臼的下巴,随后强行按直鼻梁,嘴角咧到耳后根:
“艾矿主,你还挺有兴致。”
——————
片刻。
艾家父子战战兢兢的跪在大厅正中央,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他们身前的地上摆着半拉魏浩腾,血线将其他组织扯了出来,黏糊糊的猩红摊成一团,鲜血顺着地面的坡度流向他们那边,染红了他们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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