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先处理正事:
“那个,我伤口崩开了,想换一下药。”
“我来!”岑雅琼神色兴奋。
“小孩子看多了会长针眼,还是我来吧。”岑雅瑶一把按下岑雅琼。
“你们谁都不用来,我现在没晕,可以自己换药。”赵继歌摆手拒绝。
“兽药的效果好,但也意味着痛苦,牲畜都扛不住的那种。”
岑雅瑶语气怀疑:“我们给牲畜上药,都要先把牲畜弄晕,免得它们扛不住直接疼死了,之前你晕厥的时候感受不到,现在你清醒着,确定能扛得住?”
赵继歌无所谓道:“你要说美人计,我还真不一定能抗住,但要说忍耐痛苦,又有什么痛苦不能忍耐?”
“能忍归能忍,但你确定在疼痛的刺激下,还方便上药?”岑雅瑶神情严肃,“你来我这是治伤的,对我来说你只个伤患,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另外,哪有让伤患自己上药的,这不是倒反天罡吗,你是医师还是我是医师?”
确实是这样……赵继歌有点被说动了,也没再多想:
“那还是按你的安排来吧,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家的兽药有多刺激。”
——————
半晌,天色渐暗。
岑氏兽医馆侧屋,灯火熄灭,木门被推开。
赵继歌手撑门槛,单手扶腰,身体有些虚脱。
他看着黑压压的天空,恍如隔世。
“快下雨了,得赶紧回去……”
岑雅瑶没骗他,兽药劲大归劲大,但疼痛程度跟药效是同比的,丝毫不比体内的蛊毒发作时要轻,就连他都被硬生生的疼晕好几次。
对比之下,那些需要缝针进行加固的伤口,就显得温柔多了。
好在这个药是换好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伤口就能结痂,不会因为剧烈活动而被崩开。
为了快速恢复,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交易很公平。
唯一的缺点是:如果没抗住,就会传来噩耗……
帮忙换药的岑雅瑶钻出来,表情有些惊悚,她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狠人,居然全程一声不吭。
她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发问:“你为什么宁愿晕倒,也不愿意发出声音?”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疼晕过去了……赵继歌心里默默吐槽,但面上装的云淡风轻,发挥着武夫特有的嘴硬:
“你家的兽药不过如此,晕倒只是体力有些透支而已。”
“是吗?”岑雅瑶不敢相信。
“切!”赵继歌龙王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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