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早些歇息吧,既是老夫人有需要,我会让富顺帮老夫人搜罗些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说着不好意思笑了笑,“福宏倒是有差事,不过他那差事也不怎么样,若是老夫人有需要...”
“需要。”
福宏是锦春的二儿子,算起来都是自己人,谢轻容笑道:“我以前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晋家几口人,好在我醒悟的也不算晚,我的确需要些自己的人手,你就替我去张罗,第一件事就是先把我那些铺子都暗中查一遍,另外还有两件事让他帮我去办.....”
锦春来了精神,“您放心,保管给您查的清清楚楚,除了铺子外晋家也留下些家产,虽说宅子被一把火烧了,但我们搬到郡王府之前就把贵重的东西都带来了,您为晋家操劳这么些年,晋家的产业自然也归您调用......”
在她眼里,晋家占了她家主子太多的便宜,理所应当要有回报。
“另外两件事也不难,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主子为何还要给老爷树名声?“
谢轻容嫌弃晋文昌孝子的名头还不够大,决定为他的好名声添砖加瓦,不知内情的锦春觉得没必要。
“这事说来复杂,等时机到后我会告诉你,后面有事还要你去帮我帮。”
如此锦春也就不再纠结,加起来快一百岁的主仆两人在不知不觉中换了精神头,颇有要大干一场的架势,等到锦春走后躺在床上的谢轻容还没有闭眼,极力克服心底深处的惧怕去回想当年的事,再去想谢家的未来。
她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到底是上一辈子还是只是一场梦,但让她看清楚了身边人已经是老天给她的莫大机缘,找晋文昌和柳氏复仇是一方面,她还要扶持谢家。
谢家因她遭遇祸事,她可就必须要将谢家从泥潭里拉出来,方对得起她祖父当年的教导,对得起谢家对她的养育之恩。
就在她想着未来要如何走的时候,晋文昌的卧房里柳氏正哭的梨花带雨,晋文昌眉头紧蹙,天知道柳氏进门的那瞬间他有多心慌,都说了要避嫌她还敢半夜摸进他的卧房,到底还有没有礼义廉耻?
眼中全是不耐,压低了声音,“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媛儿她只能是我侄女,永远都是。”
“可你知道她不是。”
柳氏觉得晋文昌变了,就在这短短几日变的和她十分疏离,之前的他面上对她恭敬,暗中对她柔情,从未对她说过什么重话。
可她又哪里知道现在的晋文昌已经觉得她是个麻烦,有影响他仕途的风险,谢轻容的那些话算是被晋文昌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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