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南不解,“顾总特意跟上来,要说的就是这个?”
都知道她沈冽未婚妻,谁敢跟她搞办公室恋情。
“这还不重要?”顾时靳不着痕迹撇开视线,慢腾腾地拖着长腔,“毕竟苏小姐到处跟人说自己跟未婚的开放式关系,难免会有想往上爬的艺人钻空子。”
苏南:“……”谁到处跟人说了?
她心里默念这是老板这是老板,随后忍气吞声吸口气,“好,还有呢?”
“还有……”顾时靳毫无预兆地倾身过来,大手抚向捏住她的下巴,“苏小姐不会以为我是做慈善,白白答应你收留一些流浪狗吧?”
男人过分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近道两人的呼吸交融,一呼一吸都充斥着对方的味道。
苏南喉咙不自主吞咽,面上微冷,“顾总不是说,由我做主?”
她明白他说的是原麟。
刚刚在公安局的时候她就在赌,还是赌输了资本家不做亏本买卖的心。
“当然,”顾时靳从容不迫,又凑近,直到鼻尖抵住她的脸颊,“但我作为你的合作伙伴,当然也有开除他的权利。”
苏南忍不住往后躲,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她腰背的手掌抵住,脸色更冷了,“顾总把人当做了什么?”
顾时靳鼻尖如野兽嗅闻猎物般摩挲在她的脸颊,到耳畔,“我把他当做什么并不重要,不是吗?”
男人磁沉的嗓音裹挟着灼热的呼吸,明目张胆地闯进苏南的耳蜗,令她抑制不住地浑身发热。
没错,他把原麟当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同样她也是,顾时靳出于怎样的目的跟她玩儿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不能得罪他,如今更需要他。
男人挺拔的鼻梁已经巡视到她的耳后,苏南呼吸越发地重,做出最后的挣扎,“上次我已经告诉过顾总,我们不能再继续了。”
顾时靳浑不在意“哦”一声,“那我的第一次,苏小姐打算怎么赔?”
苏南:“……”
提到第一次,她就瞬间出戏。
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怎么跟清朝来的似的,张口闭口将第一次挂嘴边。
顾时靳捏着她下巴的手轻抬,垂眼与她对视,“回答我。”
苏南抿紧唇,没开口。
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先不说她已经跟沈冽已经订婚,顾时靳问这个问题也不可能出自真心。
不过是上位者戏弄的姿态。
但同样,她也无法拒绝。
有时候沉默就是一种默许,顾时靳咬上她的唇,苏南喘息着被裹入浪潮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苏南突然被抱上办公桌,本能地轻呼一声。
顾时靳低低笑,故意咬着她耳朵,“可要小声点,外面有人。”
苏南下意识咬住唇,紧紧扣着桌沿,红眼带泪地瞪他。
顾时靳垂着眼,用粗粝的指腹摩挲过她殷红的唇瓣,温柔仿佛情人昵语地在她耳边,“你也很爽不是吗?性不过人之常情,何必拒绝?”
苏南闭着眼,没说话。
因为她不想承认,他说得很对。
门外,原麟捏紧手心,整个人仿佛在若隐若无的声音里失去了温度,眼底充血的是无法抒发的嫉妒。
半晌,他悄然回到客厅,冷静地安慰自己。
这时好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