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李明忽然开口轻声哼唱：

“别堆砌怀念让剧情变得狗血，深爱了多年又何必毁了经典...”

余雯雯的手指一顿，琴键发出一声不和谐的闷响。

她缓缓抬头，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都已成年不拖不欠，浪费时间是我情愿...”

“像谢幕的演员，眼看着灯光熄灭......”

"就是这个感觉！"她的眼睛一亮，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她的手掌温热，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指尖因为常年弹吉他带着薄茧。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余雯雯忽然站起身，一把抓过桌上的纸笔塞进他手里。

快！先写下来。”她激动的说道。

李明低头疾书，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写到一半时，他忽然停住，抬头看向她：

“最后一句，要不要更狠一点？”

余雯雯凑过来看他写歌词。

她的发丝垂落在李明肩头，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她的呼吸拂过李明的耳际：“比如？”

李明缓缓写下：

“别让执念，毁掉了昨天。”

“我爱过你，利落干脆...”

当李明写完最后一个字，余雯雯突然笑了。

迅速拿起旁边的吉他，抽走他手中的纸，弹唱起他刚写好的歌词。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将歌词里的克制与遗憾演绎得淋漓尽致。

唱到"分手应该体面"时，声音微微发颤，像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李明静静的看着她。

阳光透过纱帘在余雯雯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低垂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最后一个和弦余音袅袅，余雯雯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红。

"这就是我要的歌。"她轻声说道。

李明伸手接过吉他，指尖无意间擦过余雯雯的手背。

"它就叫《体面》吧。"

"《体面》..."

余雯雯重复着这个名字，忽然笑了。

"你知道吗？我发现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想要表达什么。"

余雯雯兴奋的拍了下手，随即自然的拥抱了李明。

这个拥抱本该转瞬即逝，但当她想要抽身时，李明却收紧了手臂。

时间仿佛静止了。

余雯雯微微仰头，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

李明明显感受到她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

然后，几乎是同时，两人的唇贴在了一起。

这个吻开始很轻，像是试探，但很快变得热烈起来。

余雯雯的唇比想象中柔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的手插入李明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

"我一直想..."

余雯雯在换气的间隙低语，"从在节目里第一次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