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井柒乍乍乎乎的抓着虞妘兮的手腕:“嫂子,我要当专属育儿顾问!你们谁都不许跟我抢!”
虞妘兮娇羞的不知所措,抬头看到丰苍胤斜睨过来的眼神,虞妘兮扑进井灿怀里,脸颊绯红,眼神躲闪,染血的小指蹭过他伤口:"阿灿,你疼不疼?我、我害怕……”
丰苍胤搂上贺兰纪香的腰,眼睛还是斜睨着虞妘兮调侃:“双喜临门啊!以后家里可要热闹了——不过表妹夫,你得多准备点尿布预算!”
井灿原本绷着苍白的脸,嘴角却因大家的调侃不自觉上扬,笑意刚漫到眼底,可当听到丰苍胤那句“表妹夫,你得多准备点尿布预算”,突然倒抽一口冷气——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伤口被牵动了。指尖条件反射地按住胸口缠紧的绷带,指节因疼痛微微发颤,却还强撑着笑骂:“你……嘶……是想谋杀我啊?”声音里混着气音,额角沁出细汗,连眼尾都憋得泛红。
傅霄霆慌忙递来水,井灿摆摆手,缓了几秒才喘匀气,又忍不住傻笑:“你们……”。说着低头瞥了眼纱布,调侃道,“得,刚结的痂八成又裂了。”可抬头时,目光扫过众人担忧的脸,反倒故作轻松地挑眉:“怎么?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大家不是挺欢?”
“别动!纱布渗血了!”离得最近的贺兰纪香立刻扶住他肩膀,皱眉按住他伤口,声音却带笑,“再笑就给你缝个蝴蝶结!来人,把他抬进手术室!”
“不去手术室!”井灿抓着贺兰纪香的手腕:“能不能……就在这里?”
“闭嘴!”贺兰纪香看到伤口边缘已泛起狰狞的青紫轻吼道,“柒柒,快去取医药箱来。”
井柒以最快的速度取来医药箱递给贺兰纪香,客厅里空气沉闷,仿佛每个角落都充满了压抑和窒息。
井灿却用掌心死死压住,仿佛疼痛能抵消某种更深的煎熬。
虞妘兮紧张的抓着井灿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伤口,仿佛能盯出个洞来。
贺兰纪香身上白大褂下摆扫过井灿裸露的伤口,镊子夹起酒精棉的瞬间,井灿肌肉本能绷紧,却被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针尖刺入皮肉的节奏与挂钟的嘀嗒声同步,仿佛这场缝合只是她掌控的又一台手术。
“忍着!”她指尖夹着缝合针如执手术刀,银线在伤口间穿梭时甚至未激起井灿一声闷哼,每一针的间距精确到毫米,仿佛在完成一场微型外科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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