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也拱手回礼道:“没事,是我们太唐突,事先没打好招呼,抱歉了!”
两个人客套了半天,祁京肆赶紧出声阻止他们再啰哩啰嗦。
他现在心急如焚,这两个男人犹如前世走散的兄弟,今天终于找到了彼此,情投意合,就是太吵了。他低吼道:“够了,你们少说两句!”
萧何连忙道歉:“对不起井兄弟,我们肆少因为担心霄霆少爷,心情不好,才会出言不逊,还望井兄弟能见谅。”
井灿也没计较那么多,回敬道:“是我的问题,兄弟们先坐,我去洗洗就来。”
井灿上楼后,大厅又恢复如初,萧何又踱来踱去,祁京肆点燃一支烟,深吸了几口又灭了,也跟在萧何身边走来走去。
“咚咚”两人转身撞到了头。祁京肆和萧何的眼泪都撞出来了,保镖们连忙冲过伸手要帮他们揉揉额头,都被他们甩开了。
祁京肆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别来烦我。”
萧何:“我没事,别在这碍事,都出去吧。”
丰苍胤给孩子们讲了一会故事,终于把他们哄睡着了,下楼来,看到祁京肆也在,出声叫道:“阿肆,来了?”
祁京肆听到丰苍胤的声音,连忙抬头看着他,点头回道:“嗯,来了。”
丰苍胤缓缓走过去坐下,招手让他们两人也坐下。给两人递上一根烟点上,自己也抽出一根。
点燃烟时打火机的咔嚓声划破寂静,烟雾升腾中他微微眯眼,指节叩击烟身的节奏与墙上的挂钟滴答悄然共振。他后仰时脖颈拉出的凌厉线条,与松弛夹烟的手指形成矛盾张力。
祁京肆的手指关节轻微的颤动,深吸了几口,猩红光点剧烈闪烁,绵长的吐息着,烟圈打着旋儿缓缓上升。
萧何半垂的眼睫在烟雾中轻颤,黑眸里泛着水光般的忧郁。
没人打破这个僵局,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时间在耳边轻声细语。
贺兰纪香和卓倾城进到大厅,她抬眼望去,整个空间如被施了静默咒——三人或倚或坐,眉眼低垂,连呼吸都轻得像是怕惊扰了时光的流淌。月光穿过窗棂,将那些静止的轮廓镀上毛茸茸的金边,恍若一幅被按下暂停键的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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