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主谋的冷笑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古老生物被烫伤般的嘶吼。
"柳丞相的虎符......"她蜷缩在墨寒渊怀里咳嗽,发现对方手腕的锁链正在啃食金纹血珠,"能操控青铜机关兽的明明是......"
"嘘。"染血的手指抵住她嘴唇,墨寒渊突然带着她撞向唯一完好的穹顶残柱。
在失重感袭来的瞬间,苏灵悦看见东南角地砖下伸出无数青铜触须——每根触须末端都卷着半块虎符,而本该被漩涡吞噬的墙壁碎屑,正在触须表面重新凝聚成石龟背甲。
神秘主谋的声音从龟甲裂缝渗出:"不愧是墨家......"
后半句话被旋涡余波震碎成残响。
苏灵悦的银簪突然自发飞向触须丛,簪头镶嵌的鲛珠迸发出幽蓝光芒。
当墨寒渊抱着她摔进下层墓道时,她最后瞥见的是万千青铜触须捧着虎符碎片,在旋涡残留的灵力场中摆出诡异的朝拜姿态。
"他想要的不止龙脉。"墨寒渊撕下袖口给她包扎渗血的手腕,鎏金瞳孔映出上层正在闭合的穹顶,"那些青铜机关兽在模仿柳丞相的虎符波动。"
苏灵悦把玩着失而复得的银簪,发现鲛珠里封着一缕挣扎的黑雾:"所以刚才的墙壁挤压,其实是在帮我们淬炼龙脉血?"她突然伸手戳他锁骨处的咬痕,"王爷身上还藏着多少惊喜?"
墨寒渊捉住她作乱的手指,低头时鼻尖蹭过她冰凉的耳垂:"苏小姐吸人阳气时,倒很有惊喜。"
两人交握的掌心突然同时刺痛,苏灵悦低头看见纠缠的金红双线从皮肤下浮出。
没等她开口,整条墓道突然爬满会发光的青苔,那些荧光组成的长明灯依次亮起,照亮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婚书——每张泛黄纸上都写着苏灵悦与不同姓氏男子的八字,最早一份竟可追溯到三百年前。
墨寒渊的剑气扫落最近一张婚书时,苏灵悦正盯着落款处的"柳"字印章发呆。
羊皮纸在触及地面的瞬间自燃,青烟在空中凝成神秘主谋扭曲的面容:"游戏才刚刚......"
余音被突如其来的婴啼声截断。
苏灵悦捂住突然抽痛的腹部,阴阳眼不受控制地聚焦在墨寒渊心口——那里浮现的鎏金锁链,正缠绕着个啼哭的虚幻婴儿。
(本章完)苏灵悦的虎牙还沾着血渍,阴阳眼却先捕捉到地面裂纹里渗出的黑气。
她拽着墨寒渊的腰带旋身跃上石壁凸起处,三根泛着绿芒的青铜刺擦着裙摆钉入穹顶。
断裂的锁链在墨寒渊腕间叮当作响,金纹血珠滴落处,石砖竟像活物般蜷缩着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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