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来到一楼的客厅，普里米恩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水晶球和我们对话。

——祝你好运。这是让你得到女王陛下赏识的机会。

她似乎正在和安保主管说话。我靠在墙上看着她。

“是的。”

——你是贵族，所以不要鲁莽。

“是的。”

普里米安娜面色阴沉地听着他的话。

——你的回答为什么这么敷衍？

“是的。啊，不。”

——什么？是或否，选一个。

“是的。”

——……呃。说真的，我该拿你怎么办？你难道不懂社交吗？如果你想当主任，就得好好培养一下你的社交能力。你离成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副主任，但社会是-

“是的。”

——别光说是是，把我布置的作业都做完。现在围棋很火，学学吧。别再炒股票了。把钱存银行就行了。反正你也只会赔钱。你还没攒下钱呢，对吧？办公室里都在传你赔钱了。

“……”

唠叨还在继续。普里米安娜红着脸，一遍遍地重复着“是”和“不是”。

——我挂了。说真的，好好表现！如果这次表现不好，就别再当主任了。别被下属排挤了。好吗？

“是的。”

——是的女士。嘿！除了“是”之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我以前处在你这种境地，根本无法想象像你这样简短地回答。到底是什么样的疯子才会跟主任说话……

“哦，我的错。”

普里米安娜挂了电话，假装自己说错了。然后她盯着水晶，嘟囔了几句。

“真是个疯子。导演是谁？”

“你的嘴巴很脏。”

普里米安娜抬头看着我，咬着嘴唇。

“你可能因为我的外表而没有注意到，但我来自北方。”

“不是所有朝鲜人都这么满嘴脏话。他们也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

“……教授，等你当了公务员就知道了。”

就是那时。

嘭嘭嘭嘭嘭——！

有人没有正常敲门，而是发出相当不礼貌的喧闹声。

——教授！有报告说，一只大虎出现了。

“……”

听到这话，我明白了。我与普里米安娜对视。我们互相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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