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库林的时间不多了。”

艾菲琳茫然地看着露伊娜。

咿——

仿佛在告诉她要清醒过来，木质的钢铁开始震动，艾菲琳的肩膀开始颤抖。

“……说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的声带收紧，她的声音也变得嘶哑。

“……”

露伊娜环顾四周。说这话之前，她已经用魔法确认过了，但为了防止有人注意，她还是提高了警惕。

“我估计这是一种不治之症。”

艾菲琳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露伊娜苦笑一声，继续说道。

“虽然我不确定。但是，一个人要改变，需要一个伟大的理由。”

“……”

露伊娜说她不确定，但艾菲琳已经知道了。她仍然记得未来留给她的话语。

“呵呵。”

突然，露伊娜轻笑一声，仿佛她很可爱似的。

“你快要哭了。像个婴儿一样。”

“咦？不，我不会哭的。谁哭了……”

露伊娜一言不发地指着艾菲琳的眼睛。艾菲琳揉了揉脸颊，惊讶地发现脸颊竟然湿润了。

“咦！什么！”

她跳了起来，让露易娜大吃一惊。

“天哪，你吓到我了。你为什么这么惊讶？”

“呃……嗯……我想我刚才打了个哈欠。”

露易娜露出一丝刺痛的微笑。

“不是这样的。如果教授病得很重……”

艾菲琳的脸颊肿了起来，直到看起来像一条河豚。

“我认为这就像因果报应。”

“因果？”

艾菲琳直截了当地嘟囔道。

“……因为他过去做了太多坏事。”

“嗯？你知道德库林做了什么吗？”

“……”

艾菲瑞娜默默地点了点头。在塔楼和浮空岛调查父亲的过去时，她发现了大量的情报和传闻。煽动暴力、欺凌平民、窃取论文……各种匪夷所思的恶行层出不穷。

“是啊。德库林可不是普通人。尤其是在学院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人类。”

“学院？”

“是啊。比起塔楼，学院更能体现一个人的家庭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