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没醒,嘴却频繁动着,但没声音,能吐出的音节也是迷蒙不堪。
年时一耳朵凑近听都没听清,只感到了紊乱的呼吸声。
额头上的毛巾冷了,他拿下来,去泡了杯冲剂,掰了颗药放在纸上,准备贴上退热贴就叫醒她。
可刚贴好退热贴,冰凉的刺感就将人从梦魇中拉出身,她猛的睁眼,眼里都是惊恐,看到年时一的面庞后,眼睛敛吧敛吧,又开始盛满泪水。
梦里,年时一骂她,说她对自己不负责,自有法律制裁坏人,她不要犯傻,可她却像是着了魔根本不听劝,趁着年时一受伤没劲儿阻止她,她再次拿起刀朝着地上两人捅了去,最后引来别人观望,报了警,他们被带去警局,医生给年时一止血,包好纱布后,却替她顶了罪,说人是他杀的!
当年时一皱着眉头的脸再次出现在面前时,温漾才有种幸免于难的心安感,她猛然抱住了年时一,头埋在他颈间哭出了声。
年时一以为她是发烧不舒服,也没反抗,就任由她抱着,是怕药冷了才开口:“先吃药。”
温漾收回身子,手背胡乱抹干泪痕,乖乖地喝药。
年时一看着她,认真的说:“我知道今天的事再次提起对你伤害挺大,但是你始终要面对,我们报警吧,温漾,为了你好,为了将那坏人绳之以法!”
看着温漾突然犹豫地样子,他接着说:“你要清楚不是你的错,但这件事要有始终,让他们继续逍遥,才是对你最大的不公。”
男生黑眸坚定有力,温漾与他对视了一会儿也被感染,弱弱地点了点头。
其实她不是封建的人,只是那两人的本意就是坏的,所以她才感到胆战心惊,平常与林祁之与爸爸,与菜市场老板们偶尔肢体接触,她都没有感到害怕的!
而且,细想一下,也没什么的,他们就只是摸了摸她,她洗干净就没事了,而且,万一对别人那样做怎么办?
她体会过那种恐惧了,也当帮帮别人对不对?
她怕年时一不信,就又点了点头。
年时一没想到她这么快释然,他心里是说不出的棉絮感。
……
打着绷带,鼻青脸肿的一高一矮男人从医院楼梯下来,虽然姜悦结了尾款,可是他们为长远考虑,姜悦给的资金丰厚,还想有后续合作,便打电话提醒她。
姜悦正在桌面上吃晚饭,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打扰了宁静、柔和的氛围,她的母亲眼神斜了过去,随后父亲的带刺眼神也眸了过来。
姜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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