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隔得太远了,收到的消息有限,商讨了半天也拿不出什么章程,最后只能再派人南下探查。
“皇上放心,说不定就是一群打着歪门邪道作乱的反贼。”
皇帝觉得此言有理,甚至还在心里怀疑是不是雍王府不想给他上供,来了这么一出贼喊捉贼,好好的两千精卫去了那边杳无音信,石沉大海,马匹盔甲全没了,被谁拿了呢?
林峡谷。
秋收后田里只剩下可以过冬的作物,农活少了一半,大家的重心被转到学习上。
纺织厂和钢铁厂试点的三年固定岗位,这两个月下来效果明显,生产积极性大幅提高,三成固定工人的工作效率和其他七成流动工人打成平手。
两份数据摆在桌面上,哪怕是对这政策持有悲观态度的人都不能再说什么了。
建国道:“第二初级学校的老师跟我反映了,这两个月来有人上课懈怠,尤其是已经拿到最高的基础工资的,上课开始得过且过,甚至都有做手工活的。”
“不过第一初级学校的学生还是很积极学习的。”
众人听了不难理解,本来分到第一初级学校去的生源就更好,主动学习的积极性更高。
“以后每次考试后都会有一批人从初级学校毕业,岗位如何分配?”
“那还用说,按成绩表现分配咯,其他都是虚的,成绩才是真的。”
得亏胡芸不在,要不然听着又要开始拉扯了。
除了成绩和工作,第4批和后面筹建的第5批房也在陆续收尾,可以进入分房资格审核阶段了。
“又要热闹咯。”
“热闹啥啊,举报拿贡献分的政策都改了,现在行贿的那个也得受罚。”
“要我说早该这样了,咱们也可以跟着松口气了。”
说话的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默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继纺织厂钢铁厂后,其余工厂和一些务农岗位也陆续进行定岗安排,每个厂因地制宜划分不同名额的固定岗位。
固定岗位和流动岗的工资福利也有区别,根据调查大多数人都表示愿意呆在固定岗位上工作,周边都是熟人,做着熟悉的工作,这让他们感觉到安全。
于是流动岗的工资就比固定岗高一点点,尽管这在创造价值上来说并不公平,也不符合市场规律。
明明固定岗的生产效率更高却拿了较低的工资,但这会儿他们还愿意为了这个安稳的环境买单,一个个都心满意足,争着抢着要固定下来,毕竟轮岗轮着轮着就要去铲屎挖矿了。
等到他们不愿意买单的时候,就是重新调整的时候了。
每次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盛楠等人总觉得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重,下笔时慎之又慎,凡事有利有弊,得到些什么,就会失去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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