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周小草!
祈砚见季流盈进了帐篷,也起身进了自己的帐篷。
盈盈都不在外面了,他也没有待在外面的必要。
空旷的地带只剩下郁骋和周小草两人。
郁骋脸上宠溺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收起。
他望着周小草劝道:“小草,盈盈性格跟小孩子一样,没什么心眼,你抽空跟她服个软,她很快就会原谅你的。”
周小草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郁骋。
他是怎么说出这么无理的话的。
“郁骋,是季流盈打的我!”
郁骋脸色冷了下来,“小草,我不想戳穿你,你敢将你和盈盈的对话原封不动告诉我吗?”
“盈盈打你是不对,但肯定是你先说了出格的话。”
周小草攥着衣摆,哭泣道:“我只是想让她离你远一点,这也有错吗?”
“你们明明是朋友,看起来却比情侣还亲近,我吃醋不应该吗?”
“郁骋,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郁骋张了张嘴,眸中满是诧异与不可置信。
“周小草,你凭什么让盈盈和我保持距离?”
“你凭什么对我们的人生指手画脚!”
周小草被祈砚和郁骋接连刺激,情绪早已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但她知道发脾气没用,这个时候,服软才是最有用的。
“阿骋,友情是有界限的,你和季流盈超界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和你交往吗,就是你和季流盈太亲近了,我没有安全感。”
郁骋没有被周小草服软的话说服。
他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反击道:“周小草,我和盈盈绝交了三个月,也断联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你同意了吗?”
“不要试图用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理由来说服我。”
“今天,我明确的告诉你,除非我和盈盈像之前那样绝交,不然,就算我们成为了情侣,在我心中,盈盈也比你重要。”
“感情是因为时间经历而厚重,不是因为分类。”
“爱情并不会比友情伟大。”
郁骋的话彻底给周小草判了死刑。
她永远都比不过季流盈?
不,她不会服输,她要让他们再次绝交!
周小草拉着郁骋的衣摆,小心翼翼道:“阿骋,我知道你和盈盈关系很好。”
“我不让你们保持距离,但你们可以尽量不要有友情之外的肢体接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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