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他无声地翕动嘴唇,吐出两个带着缠绵悱恻气息的字眼,声音低哑,如同情人间的呓语,却又浸透着令人心头发冷的寒意。
他的姐姐就那样无知无觉、毫无防备地睡在他面前的榻上,发丝倾泻在床榻上,白皙的面庞被透进的月光洒上一层柔和的光。
雪白的脖颈上,血红而妖艳的曼陀花开得明目张胆。
谨弋抬手,那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却同样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他慢慢抬手,极其轻微的颤抖着,抚上她脖颈间的曼陀罗。
这是他留下的印记。
手下微热的触感和她这般毫无知觉地模样让他觉得这个副冰冷的躯壳里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有些干渴似的舔了舔唇,手下忍不住地,加重了点力道。
终于找到你了,姐姐。
冰凉的、微疼的触感让沉睡中季清鸢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却没有醒来。
这细微的反应,如同投入油锅的火星。
谨弋触电一般迅速收回了手,眼神却紧紧黏在她身上,像是狂热的信徒正虔诚而大胆地觊觎着他的神只。
喉结似乎难耐地滚了滚,他无声地压上床沿,侧身贴着她躺下。
冰冷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温暖的脊背,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暖意。
刺骨的冷意贴上她,极致的温差让沉睡中的季清鸢在无意识中发出一声细微的、痛苦的嘤咛,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逃离这突如其来的冰凉。
谨弋有些困惑地蹙眉,他顿了顿,最终不高兴地伸出冰冷的手臂,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如同藤蔓缠绕猎物般的固执,紧紧箍住季清鸢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强硬地拖入自己冰冷的怀抱。
他渴望了、想念了数百年的温暖,终于又回到了他怀中。
谨弋呼吸急促几分,他的一条手臂带着试探,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小心翼翼地、缓慢地绕过她纤细的腰肢,最终如柔弱的菟丝花一样,紧密地缠上了她。
好喜欢。
好喜欢这样。
喜欢到恨不得就这样紧紧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他的脸颊深深埋进她颈后柔软的发丝间,冰冷的鼻尖抵着她温热的颈侧肌肤,近乎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姐姐……姐姐……”
他不停地低低叫着,满腔的欢喜和满足似乎要溢出来。
低哑的、带着无尽缱绻和痛苦思念的呢喃,如同魔咒,一声声,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冰凉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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