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封印了你?"萧凌攥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是不是那个黑袍人?
是不是韩立的余党?"
"不..."石锋的身影突然扭曲,肩头浮现出黑色锁链状的纹路,"是...更高存在...他们在...观测..."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化作一声叹息,"小心...银月的...觉醒..."
"等等!"萧凌扑进阵里,却被金芒弹开。
他重重摔在地上,抬头时光柱已经消散,只余"兄弟契约·副本"卡掉在银月脚边,卡面裂了道细缝。
银月跪下来,颤抖着捡起卡牌。
她的瞳孔此刻完全变成了金色,连眼白都泛着微光:"我...好像看见好多碎片。"她按住太阳穴,"有座塔,塔尖扎进云里;有个女人,她在哭,说'月侍不该醒'..."
风突然停了。
营地外的枯树林里,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银月猛地抬头,金瞳里映出一抹黑——黑袍人站在树影里,兜帽下的青铜符咒正疯狂转动,像要挣脱眼眶。
他的右手按在腰间,那里鼓起的形状,是把淬了毒的短刃。
"萧凌。"银月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声音里带着他从未听过的冷硬,"有人来了。"
枯枝断裂声像根细针扎进耳膜。
萧凌的脊背瞬间绷成弓弦。
他几乎是本能地将银月往身后带,可那抹金芒却先一步掠过他手臂——银月已站到他跟前,金瞳里翻涌着他从未见过的冷冽光潮,发梢的银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纯白,连兽耳都在金芒中若隐若现。
"退后。"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剑刃,与往日软乎乎的尾音判若两人。
黑袍人终于从树影里踏出半步。
青铜符咒在兜帽下疯狂旋转,映得他半张脸忽明忽暗,腰间短刃的毒囊泛着幽绿,显然早有准备。
萧凌的目光扫过那短刃,喉间泛起腥甜——这是系统预警的危险信号,对方至少有武圣境的实力。
"阁下追踪我们三天了。"萧凌按住卡袋,"是冲石锋的灵魂,还是这张'兄弟契约'?"
黑袍人没有回答。
他的右手突然抽搐着握紧短刃,符咒转动的速度骤然加快,空气里泛起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那是高阶毒雾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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