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南承平这条线,再结合近年内府衙中因故消失的狱卒记录、近期行动的异常者。
以及案发当夜可能接触辽人的行踪轨迹。
以及案发当夜可能接触辽人的行踪轨迹,不难锁定他们这个小团体:
“驿馆伙计老丁、慈恩寺那位‘虔诚’的武僧毕方思......还有你,罗大人!。”
林知夏没有时间解释这么多,只是接连说出参与者的名字。
“五年前,你妹妹去慈恩寺求子后病逝,母亲也紧随她而去,你们都是育佛堂的受害者。”
罗昭眼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愤怒,拳头紧握,指节已然发白。
林知夏扫了一眼上面的亲卫,复又压低声音:
“我们的目标一致,阻止蔡阳起事,更要破坏他与辽人的龌龊联盟。
但你们选择的路——用暴力血祭引火,伤不到他的根基,还很容易暴露你们的身份。
没有我,蔡阳也能将你们揪出来,届时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林知砟眼神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光芒:“南家酒酿那座冰窖,已非隐蔽之所。必须交出去!
里面藏匿的一切——无论是作为‘物证’的尸体残骸、用于‘起事’的武器硝石硫磺——必须在今天之内转移干净!
唯有如此,我才能助你们暂时脱身,同时给蔡阳一个‘满意’的答复,赢得关键时间。
‘替罪羊’已有眉目。眼下......”她收回抵在罗昭咽喉处的匕首,语气缓和却斩钉截铁。
罗昭脸色终于缓和下来,到目前为止,对方说的所有事都是有利于他们的。
待二人从地窖里出来,林知夏的发丝上都染上了冰霜。
踏出杏林药堂的门槛,一股沉闷的湿冷空气扑面而来,天幕阴沉得仿佛要倾轧下来。
“娘,天阴得能拧出水来,怕是夜里要落雪……”不远处,一名归家的妇人牵着小童,忧虑地絮叨着。
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林知夏趁机将城内各大机要处都转了一遍。
看守军器库的士兵没让她去,她还是看到了那日运着布匹的马车。
马车出现在城中主干道那天,正是多吉兄弟进城之日。
林知夏只需查询这个布商进城时登记的信息,就能核实那本账册的真假数据。
面对蔡阳的催促,林知夏没有透露案情,只是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一定能抓到凶手,若是食言,就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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