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振海牵着曾孙下马车,进了前厅,一一见礼后,他正准备歇一会,门房送来了一封信。
信中的字迹有三分眼熟,还带着一股汴京独有的香。
待看到落款那个“汴”字后,顾振海浑浊的眼曈中迸发出一丝光亮,他遣走下人。
屋里响起他的喃喃自语。
“小东西,呵!本官也挺想你的。”
这声音暗含三分淫邪三分怀念,还有四分期待。
顾振海一直让人留意着京都的消息,蔡汴好男风一事,他可是一清二楚。
做为蔡汴的引路人,第一次总是让人难忘的。
老家伙这般想着,一路的舟车疲劳,刚刚还觉得身体要散架了,这会子又精神满满地研墨回信。
“小汴子...”顾振海喉间溢出沙哑笑声。
照着对方信中所说,让下人将回信送到指定的别院去。
蔡汴全然不知,有人“帮”他给顾振海送了信。
自从知道顾振海已回到京城,那些不堪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他整个人很狂躁且歇斯底里!
院里的护卫已经被他没原由的打残了两拨。
两只手都打破,手背早已被鲜血浸染,可他心里那股火依旧没有发泄完。
他双目赤红地走进西厢。
老哑奴正要见礼。
“滚!!”一声如野兽般的咆哮声响起。
老哑奴忙向外跑,他还没见过这样暴戾的蔡汴,心道,那位只怕是又要吃苦头了。
蔡汴三步化作两步,取下博古架上的皮鞭。
“把衣服脱了!”
地上蜷缩的人影始终沉默如石。
随着鞭子破空声不断响起,阿山站在院中,攥紧的手指青筋暴起。
他焦急万分!
屋里没有任何挣扎求救的声音,甚至听不到屋里人的痛呼哀嚎。
事情发生的突然,阿山一着急,在老哑奴面前露了情绪。
老哑奴扯过他的肩膀,对他做了一大堆手势。
其实在西厢生活挺简单的,就是容易没命!
平日里阿山甚至不用手语交流,因为府里的奴才都不敢和西厢的人说话。
阿山连忙敛了神色,乖乖站好,心里却在思索着,得找个机会出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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