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对!有道理!这种事儿,姑娘家家的肯定说不出口。”
“他赵德贵就是认定人家脸皮薄不敢说,才这么做的。”
“真是畜生不如。”
赵德贵挣开架着他的汉子,目眦欲裂地瞪着陈青山:“你放屁!我啥时候这么干过!”
架他的民兵加大了手中的力气,恶狠狠道:“婶子都伤成这样了,还替你遮掩呢!”
荷花这才稍微听明白点这群人在说什么。
她连忙解释,“各位误会了,我大哥真的没干过那种事!”
高大山问,“那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荷花低下头,“是他打的,但是我们之间真没有那种事。”
高大山闻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婶子,你不用再说了,大伙心里都明白。”
众人纷纷附和。
“对,俺们都明白,你受委屈了!”
赵德贵在一旁都懵了,“你们明白什么了?人家都说了我没干那种事!我是清白的!”
“闭嘴!你还真好意思说!”
“干了还不承认,平时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干这种龌龊事!”
赵德贵急得大声辩解,“我真没干!荷花你说句话啊!”
荷花在一旁不知所措,“我说了啊……”
高大山大声训斥,“赵德贵!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威胁人家!”
“我没威胁啊!我说的是实话啊!”
赵德贵现在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任凭他怎么解释真相,可根本就没有人愿意相信。
陈青山见此,知道大局已定,擦了擦嘴角的血,在众人的吵嚷声中离开了。
如果说赵德贵是利用了群众的贪念。
那陈青山就是利用了人类的本能——即,人们只会相信他们愿意去相信的东西。
比起强灌输给他们的结果,每个人都更愿意相信自己推测出来的答案才是对的。
当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当事人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因为他们已经认定了,荷花就是被威胁的,赵德贵就是干了!
就是赵德贵现在把证据拿出来都没用了。
把事情引导到这个地步,剩下的事,陈青山也不需要掺和了。
愤怒的众人自然不会轻饶赵德贵,他的威望也将大打折扣。
而陈青山,就要去进行下一步了。
当晚,陈青山来到王炮头家。
老爷子一看见陈青山就热情的招呼,脸上笑的褶皱都出来了,自从陈青山认识他以来,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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