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跟在寒雪宗宗主乔秋雁的身后走进室内。只见幔帐低垂,隐约可见一条大白蛇正在床上蠕动。
乔秋雁掀开幔帐,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迎面扑来。夏辰一看,原来是一个炼气圆满的女修合眼躺在床上。
夏辰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眼睛顿时直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夏辰记得这个女修叫做莺歌,是洞府里修为最低的女修。
他从床上取过一张毯子,轻轻覆盖在莺歌身上。
莺歌当然没有睡着。洞府里她的修为最低,中了媚毒之后的“灾情”自然最为严重,只能听从宗主的安排,在这里等着夏辰师弟的“临幸”。
夏辰师弟来了,夏辰师弟怎么能把毯子又盖到她的身上去呢?夏辰师弟的身上怎么会有一股异常清凉的气息。莺歌顿时就不淡定了。
她等了片刻,见夏辰没有俯身相就的意思,她当即掀开毯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管自己衣裳不整,更不管自己云鬓散乱,而是轻舒玉臂,搂住了夏辰的脖颈。
舒服,真的舒服。莺歌当即将自己挂在了夏辰身上。
真是不一般的舒服,但这样远远不够。莺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夏辰,一低头,一口吻住了夏辰的双唇——
两人都是心中一震。一个想,原来最好的解药在夏辰师弟的嘴巴里;一个想,原来接吻是这个感觉。
接吻真的不需要学,莺歌是无师自通,夏辰虽然是在怪兽的暴力下失去了他的“初吻”“二吻”……但此时已经是个中老手,深得其中三味。
莺歌觉得这样“隔靴挠痒”很不过瘾,也根本止不到痒。干脆将夏辰掀倒在床,随即翻身上马,摩挲不休。
眼看莺歌的动作越来越不像话,一旁站着的乔秋雁既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没有放下幔帐的意思,更没有制止的意思。夏辰急了。
尽管夏辰很想继续被莺歌当成骏马纵横驰骋,但他担心自己最大的隐私、最大的耻辱暴露在乔秋雁的面前,当即说道:
“乔宗主,师弟这里没有解药,但解毒方法倒是有。师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灵不灵。既然要解毒,一个一个来多麻烦,还是大家一起。”
这话把乔秋雁吓了一跳,夏辰这是什么意思?可以这么虎的吗?一个一个来,不是可以保住大家的脸面吗?大家一起来,今后怎么相见?
哪怕是掩耳盗铃,也要遮住脸面的啊,夏辰难道不知道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面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