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你别觉得刚才那人嚣张,人家确实有嚣张的资本,他是张厂长家的女婿,朱志华,外面都说老厂长一但病重,他就是红星制药厂的接班人!”
“我看他那性子,可不好相处啊。”
“嗐,哪有什么不好相处,不过是咱在人家眼里没身份,人家懒得正眼看咱而已。”
这番话虽然难听了些,但明显是实情。
杜秋生除了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
只是踏入宅院,这座老屋的奢华才展露一角。
虽说两进院看着不大,可不论两侧厢房,亦或是院中空地,都铺陈着一面面药架。
何首乌,熟地等烂大街的货色,自然摆在最显眼处。
但杜秋生却发现,更深处的竹烤上,隐约现出了鹿茸的模样。
更不必说,刚一踏入宅院,神农诀便被浓郁药力自然引动,此刻正近乎贪婪的擢取着四周清香。
凭借直觉,他明显察觉到,此地有比那鹿茸还珍贵的中药!
“别瞎看,不然咱俩都得被赶出去!”
“嗯。”
闻言,杜秋生当即应了一声,随即不再左右扫视。
只是他看似只顾着低头推动板车,心念却愈发催动起神农诀,查探着四周环境。
不一会儿,两人便将板车放在后院,相继踏入了主屋。
只是他们明显运气差些,
入屋时,恰好赶上了屋内一片寂静。
随着孙大正藏于背后的右手压了压,杜秋生也敛起心思,专注看向了不远处的床前。
那里,躺着个脸色灰败的老人。
床头坐着的,是个发丝黝黑,正闭目断脉的中年男人。
不远处,则站着对儿年轻男女。
其中一个,自然是朱志华。
至于女人。
杜秋生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老厂长那不知道名字的闺女。
“咳咳咳。”
伴着榻上老人几声咳嗽,一旁的女人明显有些紧张。
“爸,你怎么样了?”
“还好。”
朱志华则带着种隐藏极深的激动,同样出声询问了一句。
“神医,我爸身体怎么样?”
“唉。”
所谓的神医没急着开口,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一声叹息,压得屋内众人心底都沉了几分,他才开口道。
“以我多年经验来看,老厂长已经病入膏肓,再没了外物相救的机会,你们准备准备吧。”
“不行,你不是神医吗,快救救我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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