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冥罗子真的身死了?
宗门有命牌之法,若命牌所指人物身死,哪怕命牌相隔万里,亦能有所感应破碎。
这也是为何,各宗都相信当年冥罗子是逃入黑域而不是死了。
哪怕没有亲眼所见,也都相信冥罗子活着。
很简单,冥罗子若死,血河宗绝对会知道。
并且这些年血河宗动静减少,甚至与以往比起来能说得上乖巧。
这一次是百年来血河宗第一次如此兴师动众,不得不让人多想。
“吕师弟。”崔长老看向吕长老,询问他的意见,“依你看,如何?”
吕长老的回应也十分干脆,淡淡说道:“无论因为何事到来,我太玄门都不惧之。”
如今的太玄门,可不是当初那个差点被血河宗灭门的宗门。
多年的发展至今,太玄门日渐昌盛,比之巅峰也毫不逊色!
区区一个被五宗打压的血河宗,便是一战又有何畏惧!
九峰长老在对待血河宗的事情上,出奇的一致。
那便是打!
昔日宗门之祸不曾忘记,血河宗还敢来此当跳梁小丑。
随着主殿传令,太玄门弟子严阵以待。
外门大殿也接到命令,准备开战。
...
楚国,小旗城外。
运送茶叶的车队从道路走过,马蹄踩踏的烟尘让旁边茶棚下的喝茶人眉头一皱。
“喝不惯?”
喝茶人对面的宽脸无须老人呵呵一笑,端起茶杯无视落下的灰尘,直接一饮而尽。
见他如此,喝茶人只好同样喝下。
喝完后,望向坐立在不远处的城池,随口问道:“怎么来这里?”
“你年纪还小,不知道一百年前,这里的茶可是别有一番滋味。”
宽脸老人砸吧着嘴巴,有些可惜地说:“物是人非,这茶......也变了味,人也变了心。”
茶棚老叟一脸惊恐,可身体不受控制地依旧做着端茶倒水的活。
宽脸老人和蔼地问:“你是老陈的后代吧,这煮茶的方法怎么都变了?”
他有些不喜,带着责怪的口吻说:“祖宗之法岂可荒废,你呀你,唉,罢了。”
说着,他挥了挥手,又变脸似的,大度地说:“也不能观你,老陈古怪得很,说不定是他没传给你。”
宽脸老人自顾自地说着,若没有茶棚老叟从心口流出的血,那就是十分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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