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福安想怎么风流快活是她的事,就算这笔买卖不能成,也不能拖自己下水啊!
窦文漪尴尬极了,蹭地站起身来。
她无语凝噎,一言难尽,“郡主,天色不早了,我不会玩牌,今日,我们就到这里,我先行一步,可好?”
福安郡主面浮嘲弄,冷哼道,“你和他退亲后,你真的一点都不伤心?我拿你当朋友,过几日就是我生辰,你就舍命陪君子再玩会吧。”
“挺热闹,好雅兴啊!”
雅间檀木雕花房门处,一道低沉的男声陡地从外面传了进来。
那声音不疾不徐,和煦平稳,落在窦文漪的耳朵里,好似一道惊雷响起,短短一息,她眸光已经从震惊变成惊悚,最后再变成了呆滞。
方才还恣意放纵的两个男人也僵在了原地,识趣地闭嘴。
裴司堰缓步踱来,慵懒的姿态挟着无形的威压,眉目上覆着一层寒霜。
窦文漪心虚得很,低头垂手,像个犯错的孩子杵在那里挨罚。
她就知道要出事,果然,福安真是害人不浅!
“手博?”
“牌九?”
“玩得挺丰富!
裴司堰一字一顿,吐出几个字,他的声音淳厚,绵长,悦耳,可传入窦文漪耳中却恍若魔音。
简直度秒如年,恨不得原地消失。
“你是什么人?福安郡主跟前也敢放肆?”其中一个男人扬起头,不知天高地厚地叫嚷。
“住口——”福安脸色铁青,根本不来及阻止。
下一瞬,只听“砰——”的一声,他就被赤焰一脚踹到了几丈开外,哗地吐出一大口血。
窦文漪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浑身颤了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生怕那狠戾的一脚落在她的身上。
福安郡主彻底慌了神,眼眶瞬间红了,颤抖着唇瓣,“太子哥哥,都是福安的错,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他们吧。”
裴司堰阴恻恻的眸光射向那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笑了,“来人,把这个两个男人送到长公主府,就说是福安郡主看上的,让长公主好生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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