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好苦啊!老爷,还有没有王法,沈家简直欺人太甚,这口气无论如何我也咽不下,我们.....让茗烟去找太子,我们要告御状!”
窦伯昌脸色阴沉,心里的怒意如狂风暴雨正在酝酿。
沈砚舟威胁的恶言犹在耳边,他倒要看看是什么致命的把柄落在他的手里。
他颤着手拆开了沈砚舟留下一封信函。
啪的一声,茶盏摔在了地上。
碎裂的茶盏落在门前,茶水四溅,打湿了她的裙摆,窦文漪伸进去的脚又退了回来。
“闭嘴!想死,你就尽管去告!”窦伯昌脸色铁青,恨意滔天,手中那张纸就像一个催命符,正朝他露着獠牙。
辜夫人茫然四顾,“老爷,明修不就是想婚前纳妾吗,何至于此?你在说什么啊?”
“你的好大儿嫌窦家的富贵太长,给你找了一个官妓当儿媳!”窦伯昌陡地拔高了声音,低低苦笑。
他手指嘎吱作响,恨不得立马把窦明修给撕了。
辜夫人脸色惨白,身子晃了晃,喉间涌出一股血腥味来,一口鲜血扑哧喷了出来,眼前一黑,她就从座椅上摔了下去。
窦文漪冲了进去,摸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柳如霜的身份很快得到了证实,窦伯昌以雷霆手段把她送回了天宁城附近的姚县,听说落地的第二日就被人举报缉拿归案。
之后,他又整理好窦明修定亲的信物,客客气气送到了沈家,好言好语退了亲。
窦老夫人事后得知事情的真相,她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一阵后怕过后就平静地接受。
反倒是辜夫人怒急攻心,差点活活气死,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来。
她勉强睁开双眸,就对上窦茗烟那双焦急关切的眼眸,“娘,你终于醒了,我担心死了!”
“水——”
窦茗烟连忙扶她起身,又从丫鬟手中接过一杯水递了过去。
辜夫人忽地又像是想起什么,猛地推开窦茗烟的手,茶盏啪地碎在了地上,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怨恨嫌恶的眼神看得窦茗烟遍体生寒,如坠冰窟。
窦茗烟委屈极了,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辜氏面冷冷地看着她,眸光像是淬了毒,“你兄长的事,你当真不知情?你几次三番怂恿我留下那个祸害,害他前程尽毁,你安的什么心?”
窦茗烟背脊一寒,心里涌起一股浓烈的不甘,口口声声说最疼的人是她,一旦亲儿子遇到麻烦事,就迁怒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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