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特意命礼部的官员去天坛附近勘察情况。
礼部的人去的飞快,谁知就在半路上碰到了二皇子被一群流氓地痞欺辱。
当时他们浑身污泥,根本都没有人认出这些做着龌龊事情的贱民里竟然有二皇子。
是二皇子不堪其辱,对着礼部的官员大声呼救,这才堪堪被救了下来。
据说救下来的时候浑身是血,下面就跟废了差不多。
太医院的太医因为都在救治皇上没有及时为二皇子处理伤口,以至于血崩晕厥。
随后这事就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原本还在治伤的皇上气得下令,任何人不得替其医治。
还大骂丢人现眼的东西,甚至扬言要将他贬为庶人,逐出皇族。
只是顾家的势力盘根错杂,他如今这幅鬼样子也不能做的太绝,万一顾国公绝地反击,他只怕控制不住朝局。
成天被顾家人所掣肘,他也是非常痛恨自己的无能。
但是身为帝王,他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于人说道。
他如今唯一的期盼就是定王能将顾家的那些人除去,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最后他便可坐稳这江山。
二皇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他只觉得羞愤难当。
渐渐便有些神情恍惚,抑郁萎靡,疯疯癫癫。
而这日齐飞鸢刚回府就被萧逸的人接入了皇宫。
齐飞鸢有些不适应,她真的不喜欢皇宫那个鬼地方。
无法,进宫就进宫吧,就当免费旅游。
齐飞鸢折腾了一天,觉得累得慌,她被安排进了一间极其奢华的中式古典“总统套房”。
雕梁画栋,金尊玉贵。
要是放在以前她可能还会试图扣几颗夜明珠下来偷偷拿回去倒卖,不过现在她对这事已经不那么热衷了,毕竟拿回去还得兑换银票,不仅麻烦而且风险系数极高。
万一被查出来偷盗宫中御用用品,只怕有被噶了的风险。
宫女已经替她打好了洗澡水,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准备上床睡觉。
她想着萧逸那个狗男人这么晚了应该不会过来,反正她是一个人住,所以泡完澡之后胸口扣子随意扣上了几颗,随便拖上鞋,一边走还一边打着哈欠,完全不修边幅的模样。
只是她才刚走出净房,就看到了一身红衣在桌边喝茶的萧逸……
她吓了一大跳。
一边慌忙地扣着衣衫扣子,一边急道:“你怎么来了?”
萧逸懒洋洋地说道:“你这本王还不是想来就来?”
齐飞鸢:“……”
得了,现在宫里你是老大,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齐飞鸢心里忍不住骂娘,越是心急地扣扣子,那扣子就越是扣不上。
萧逸看到她那副窘迫的样子淡定道:“没什么好扣的,本王若是想看早就将你看光了。”
齐飞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