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风从督主府离开后为齐玉堂的案件奔波了一整天,晚上又登了督主府的大门,磨了好长时间终于磨得郁若然答应和他一起来画舫放松一下。
“……诶,郁兄你就相信我,这画舫真不像你想的那样,它就是一个饮酒小酌的地方,也就那些表里不一之人才会弄得船上乌烟瘴气。”
沈清风掀开帘子走进船舱,里面背对着两人已经坐了一人,“我什么人郁兄你不知道吗,是吧应枕兄。”
听见身后的声音,应枕转身面向两人抬了抬手中的茶杯,“郁督主。”
“嘿。”沈清风在应枕对侧的小几后坐下,留了主位给郁若然,“你这眼里怎么就看见了郁兄,我呢?我呢?”
沈清风给自己斟了杯酒,话语中也没见多少不满,还是玩闹的意思居多。
应枕也听的清楚,笑着举了举杯,“好好好,看见你了。”
沈清风撇了撇嘴自顾自地吃起酒来,对湖中央画舫上翩翩起舞的舞娘愣是一眼不看。
倒是斜倚着凭几的郁若然朝湖中央看去了几眼。
应枕无言地饮茶,视线却时不时落在郁若然身上,观察着传闻中心狠手辣的东厂督主。
早些年在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在任时,锦衣卫和东厂的关系急剧恶化。
其实也就是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不满郁若然一个阉狗抢了他的风头,在他因伤卸任应枕上任后,锦衣卫和东厂的关系倒是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上。
“应指挥使可看够了。”
郁若然一直转着手中的茶杯,不知何时从湖中央收回了视线。
他方才便感受到了身后应枕的目光,没想到这人看上瘾了?
郁若然心底不禁泛起些疑惑,他是不是这些日子太闲了,都敢这么盯着他看了。
对上郁若然深沉的眸色,应枕思绪一震猛地错开了眼神,却是反问道:“督主方才在看些什么?可是有什么发现。”
闻言,郁若然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朝着湖中央的画舫又看去了一眼,船板上翩翩起舞的舞娘已经又换了一个。
发现了什么?
呵,不过是发现两个现下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小虫子罢了。
“无事。”
郁若然放下手中一口未饮的茶杯,从小几后起身看了眼一旁已经喝醉的沈清风,从两人中间走过,“他就交给你了,本座先行离开。”
应枕看着郁若然的背影消失在岸上,视线落在歪倒在小几上的沈清风身上,长长叹了口气,“来人,你们家少爷喝醉了,还不将他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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