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被传进正厅的是管三娘。
女子一脸惊慌入厅,“奴家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奴家杀的人。”
“谁说你杀人了。”姚放冷着声询问:“礼成后,你为何离席?去了哪里?见了谁?”
姚沛宜打量着管三娘,只瞧她红着眼说:“我是去…小解的,没见谁。”
“现如今只是询问,若是撒谎,可要下狱。”俞定京缓声道。
管三娘连忙改口:“不,我不是去小解的,我是去书房见胡侍郎的。”
“你见他之后说了什么?”姚放问。
“我没见到他。”管三娘蹙眉。
“没见到?”
姚沛宜问:“你和他分明是前后脚走的,怎么可能没见到。”
管三娘急得脸都红了,“真没见到,我当时去书房没等到他来,
后来出门时还碰见了莺归楼的姑娘,她们可以作证当时胡侍郎不在书房。”
姚沛宜看了眼俞定京,后者出声:“提人上来。”
蓝萩和当日莺归楼见过的绿裙姑娘哆哆嗦嗦进厅。
“回王爷的话,我们当时去茅房,的确见到了管三娘。”
姚沛宜问:“确认胡侍郎不在书房内吗?”
蓝萩点头,“当时书房的门敞开着,我们能看清全局,的确没有见到胡侍郎。”
“真是奇了。”雷妙妙都觉得不可思议。
几人下去后,衙役入厅禀报:“胡夫人受到惊吓晕过去了,不过先前跟我们解释了,她离席是去小厨房盯菜,
在小厨房待了有半个时辰的功夫,小厨房上下十多人都可以作证。”
工部侍郎霍豁是最后一个被审问的,或许是死了人,他的醉意也散了大半,怔神地盯着地面,“我不知道啊,
我当时就是喝多了去小解,路上还碰到了一个小厮,给我指了路。”
姚放闻言,吩咐人将府中小厮全带来。
只是一一询问过,都没人承认见过霍豁。
如此说来,霍豁嫌疑最大,只能暂且关押在大理寺。
俞定京留人看守胡家,而后去往大理寺再看尸身。
赶到的时候,尸身已被仵作复验过。
“王爷,尸身并无内伤,喉咙处的刺伤便是死因。”
仵作说明:“不过,若胡侍郎并非自杀,根据刺穿力道判断,不会是女子行凶。”
这话无疑将嫌疑锁定在霍豁一人身上。
姚沛宜心里却还觉得不对劲。
只是天色已晚,实在不便继续,只好先回去休息。
次日天明,姚沛宜粘着俞定京一块去了胡家,正好碰上缠着姚放一块登门的雷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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