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帅的绣春刀在光中剧烈震颤,刀身映出的自己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飞鱼服的纹路与现代警服的肩章重叠,脸上的刀疤时隐时现,像同时活在两个时代。他想起王承恩临终前的电流声,想起地上不断延伸的荧光箭头,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不是简单的时空穿越。
是有人在刻意搅动历史,而崇祯,或许就是那个被卷入漩涡中心的支点。
当东厂番子的火把照进裂洞时,张小帅与女子的身影已被光点吞没。地砖的裂缝在他们身后缓缓闭合,只留下半块双鱼玉佩嵌在丹炉残骸里,荧光液体顺着焦黑的机械义体流淌,在青砖上画出个残缺的圆,像个未完待续的符号。
西南方向的天空,云层漩涡的转速突然加快,将紫宸殿的硝烟、煤山的古柏、博物馆的玻璃展柜……所有属于不同时空的碎片,都卷入那片深不见底的灰蒙之中。而九重宫阙的地下,某处尘封的密室里,整面墙的青铜镜突然亮起,镜中倒映出无数个穿着飞鱼服的身影,每个身影手中,都握着半块震颤的双鱼玉佩。
暗流已起,惊澜将现。
谁也不知道,这场跨越时空的追逐,最终会将历史推向何方。但张小帅握着女子的手穿过光怪陆离的碎片时,心中只有个念头——无论这漩涡背后藏着多少阴谋,他都要找到崇祯,问清楚那半块玉佩的秘密,问清楚自己身上这既属于过去又属于未来的血脉,究竟承载着怎样的宿命。
光流之中,绣春刀的锋芒划破时空,像道不屈的闪电,劈开了重重迷雾。
错位之网
李夜白的战术靴踩在青苔上,发出潮湿的闷响。他蹲下身时,腰间的量子探测器突然发出微弱的蜂鸣,蓝光透过战术笔的尖端,照亮了地砖缝隙里纠缠的苔藓——排水口边缘的螺纹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螺旋角度精确到0.3度,齿距误差不超过0.1毫米,绝非古代工匠能达到的精度。
“这排水口的螺纹制式……是2077年时空管理局的标准。”他用战术笔轻敲金属边缘,回声清脆得像敲击合金,“当年我在维修部实习时,天天跟这玩意儿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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