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罗杨两家因意见不合断了往来。”胡天困惑地皱眉,“您突然查杨家…是怀疑他们跟李淑芬有关?”
“不……”申早连忙否定,神色淡淡地道:“祖母刚走,很多旧事我还理不清头绪。”她轻描淡写地将文件合上,指尖在烫金的公司logo上停留了一瞬。那里还残留着当年两家公司联合研发时留下的印记。
胡天了然地点头,没再追问。但他没漏看申早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锐光——那绝不是毫无头绪的眼神。
窗外,一轮弯月挂在西边。远山轮廓渐渐模糊,如同那些被刻意掩埋的往事,在黑暗中蛰伏,等待重见天日的时刻。夜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诉说一个无人倾听的秘密。
入夜后不久,小四和小五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带回了关于净庭殡仪馆的调查结果。
两人的鞋子上沾满泥渍,显然已经踩过点了。
“表面一切正常,”小四脱下沾着尘土的外套,眉心拧成川字,“但消毒水底下藏着股怪味——像是福尔马林混着某种有机溶剂。”
他做了个专业的手势,“典型的实验室气味。”
小五从战术腰包掏出微型摄像机,调出偷拍的画面:“日间殡葬流程太规范了,规范得刻意。我们等午夜再去探地下室。”
监控画面里,几个穿白大褂的身影在焚化间后门一闪而过。
申早指尖在桌面上轻叩两下,窗边正在破解系统的两人立即抱着笔记本凑过来。
她从文件袋里抽出陈金生父母俩的合照,“见过她吗?”
申早的拇指轻轻抚过照片上凹陷的小脸。
众人摇头的阴影在墙上晃动,胡天夸张的摆手动作在沉默中格外突兀。
“记住这张脸,”申早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陈小雨,12岁,基因崩溃症末期患者。”
她将照片钉在白板上,“她父亲陈金生——就是祖坟山的袭击者之一——很可能把关键证据交给了她。”
电脑屏幕的冷光映着她紧绷的下颌:“而现在,我怀疑李淑芬伪造了她的死亡记录...”照片旁的便签纸被穿堂风吹得簌簌作响,“把她变成了REBIRTH的活体实验品。”
众人都默契地没有追问详情,而是表情都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这支临时组建的队伍,已经像经过千锤百炼的特种小队一样,形成了无需言语的信任与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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