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重者呢?”孙慕林问。
“如果可可豆保存不当发霉了,他们又没有及时发现,那么做出来的巧克力,可能就会致人死亡。”
也不是方乐乐危言耸听,这个时代医疗不发达,霉菌中毒,真的很有可能致死的。
孙家几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路归野也皱眉不吭气。
方氏则是开始担忧,“乐乐,这,不会影响到你吧。”
“娘,这也不是我提供的方子,更不是我卖给他们的可可豆,跟我是没有关系的。”
孙慕林和孙慕鹤对视一眼,孙慕鹤道,“是啊,方夫人,这跟方家没有关系,要怪,也只能怪那偷房子的人,对了,你们知道是谁偷的?”
方乐乐冷笑,“还能有谁,孙少爷可记得,年前吵闹着要住我家庄子的程家二老。”
孙慕鹤恍然大悟,但随即又很不解,“他们两个老的,怎么会想到偷这个?”
方乐乐似笑非笑看向孙慕鹤。
孙慕林神色一凛,拉起孙慕鹤和孙慕顺道,“方姑娘,我们明白了,今日多有打扰。”
“不客气,朱叔,送客。”
孙慕鹤有点不明所以,“不是,我还没问清楚呢。”
“行了,回去再说。”孙慕林道。
等出了方家宅子,孙慕鹤一脸不高兴,“三哥,你知道什么了,就拉我出来。”
“你个猪脑子,你觉得,这渭河镇,谁会想要去弄一个小小的糖果铺?还不因为背后是孙家。”
孙慕鹤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两个老的是被人指使的?背后之人是为了对付孙家?可甜在心不过小小一家糖果店,他们何必费尽心思。”
“只要是孙家的生意,那边什么时候不插一脚,要不是因为酒楼被我们挤倒,估计也不会打主意到甜在心。”
“那现在怎么办?”
“回去跟爷爷和伯父他们商量一下,这明显是冲着孙家来的,就怕最后出事,他们最将罪名安在甜在心头上。”
“那快走快走,该死的,要是我知道,背后是谁在捣鬼,我一定饶不了他。”
孙慕林看了眼这个堂弟,无奈摇头。
孙家的人走后,路归野还是一脸痛心,失望加愤怒交织的情绪坐在那里。
方乐乐叹了口气,劝道,“爹,这不怪你,本来你就不是他们的孩子,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吸你的血,能做出这样的事,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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