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间，向飞特意坐到程龙旁边。

"龙哥，刚才那场戏..."

"打住！"程龙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最后那个转身不够利落对不对？"

向飞笑了："果然瞒不过您。不过已经很完美了，我只是想问问，水下憋气的秘诀。"

程龙神秘地压低声音："告诉你个秘密——我其实在嘴里藏了个微型氧气罐。"

看到向飞震惊的表情，程龙哈哈大笑："开玩笑的！就是年轻时在邵氏练出来的本事。"

下午拍摄王千源和贾静雯的对手戏。

"停！"向飞突然喊卡，"千源，你的表情不对。不是害怕，是明知会死还要上的决绝。"

王千源擦了擦汗："对不起，我再试一次。"

第十八条过后，贾静雯已经精疲力尽。向飞却依然不满意："静雯，你的恐惧太表面了，我要看到灵魂在颤抖的感觉。"

周迅悄悄塞给贾静雯一颗巧克力："别灰心，他对我更狠，昨天一场戏拍了三十多条。"

深夜，演员宿舍的阳台上。

王千源和贾静雯偷偷溜出来透气。

"想家吗？"贾静雯望着月亮问道。

王千源苦笑："想啊，特别是想到女朋友可能误会我失联..."

"至少你还有女朋友可想。"贾静雯叹了口气，"我连宠物猫都想——也不知道保姆有没有按时喂它。"

两人相视一笑，举着可乐罐轻轻相碰。

第三天清晨，场务慌张地跑来报告："向总！周迅老师偷偷藏了部手机！"

向飞皱眉："带她来见我。"

周迅被"押解"过来时，一脸无辜地举着手机："我只是用它来...查海洋生物资料？"

向飞接过手机，划开屏幕——相册里全是偷拍的剧组花絮，最上面一张是程龙偷吃道具甜甜圈的照片。

"罚款五千，照片没收。"向飞憋着笑宣布，"不过...把那张龙哥的照片发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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