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10%。"向飞寸步不让，"华谊负责内地宣传，这部分可以另算。"

张伟平咬了咬牙："新画面出800万，5%太少了，我要7%。"

会议室一时陷入沉默，所有人都盯着向飞。

向飞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前。窗外是北京初春的景色，新绿的树枝在微风中摇曳。

"就这样吧，"他转过身，"北影45%，华谊10%，新画面5%，但华谊和新画面可以优先参与后续其他项目的投资。"

韩山玶第一个点头："成交。"

汪家兄弟对视一眼，汪众军伸出手："合作愉快。"

张伟平叹了口气，也伸出手："向总，这次我可把家底都押上了。"

法务部迅速拟好合同，秘书端着香槟走进来。

向飞举起酒杯："为了中国电影走向世界，干杯！"

"干杯！"

水晶杯相碰的清脆声响中，中国电影史上最大的一笔投资就此敲定。韩山玶签完字，意味深长地说："阿飞，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放心，"向飞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这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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